“师傅,你里面好热啊。”
他一手解开她的衣带,衣带顺着她纤细的腰线落,烛光昏暗,但师傅的肌肤仍旧白得晃眼,她肩不仅有少时因救他留下的伤痕,另一边的刀痕似是不久前刚愈合的,他那日便发现了,可师傅不告诉他那个恶徒是谁。
“骗子。”
“阿辛怎么又忘了,我最喜欢被你骂了。”
两个人之前的角色仿佛对调了一下,她任由他施为的模样让他眼热心也热。
她着他,陌生的快感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对于杀手而言,这太危险了。
“任辛,我爱你,我自己都很难说清想给你多少爱。”
他的师傅是最好的杀手,亦是最好的传者。她教他立、教他立命,教他心向正途。
她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让他埋得更深,抵着深出许多水灌满她。
“鹫儿,等等!”
“阿辛这么想要的话,那我给你。”
她予他痛,她予他的一切,他都甘之如饴。
“不等。”说完他甚至等不及将她放下,一手抬着她的后背亲上来。
他真的好多话。
“你快点出来。”
她看他,方才发现他一直注视着她,像是要将她侵蚀般,丝毫看不出方才撒时的乖巧。
她难以承受他给予的望,拽着他的发想要逃离。
真当她不知他在得寸进尺?她不让他亲,却抬环住他的腰,师傅勾引人的法子还真是别一格。
得这主意。
他不停弄着锁骨往下的地方,看到雪肤上留下一枚枚红色印记,他望越发烈。手指继续深入,黏腻的水涌出,了他满手。
他却如获至宝,“不脏,师傅这里也是香的。”
她被了腰,无法逃离他的钳制,只骂了他几句。
他缓缓抽出,又蹭着阴撞进去,她的腰腹被他得拱起,攀着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她抬手他的嘴,“亲个屁。”
他就着这个姿势坐到床榻上,她被他抱在上,声音低沉,“师傅……”
他用亲过那里的嘴来亲她,她不愿,怒瞪着他,“不许亲过来!”
“鹫儿,不要这样,我……难受。”
“师傅不是说想要孩子,师傅既答应让鹫儿帮忙,就从这件事开始好了。”
“那师傅亲我,我就不说了。”
她只有一个念,鹫儿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
暧昧的水声从他齿间传出,这太羞耻了,如意想并拢,被他轻易压制住,“张开点师傅,不然我也不知我会出什么。”
知她松快了,他沉下,将自己埋进去。
他的吻往下,她的也被他慢慢压倒在床上,他向肚脐时,如意甚至不知她会难耐这里的意。
“阿辛要孩子,我这就给你。”
“闭嘴,别说出来!”
他起先中荼蘼香时,她只顾着帮他解毒,当时并没有深思什么。此时两个人无比清醒,面对着他,她总有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羞耻感。
他拦腰将她抱起。
“鹫儿,脏,不要……”
“别怕师傅,都交给我就好。”手指缓缓插入花,他剥下她的亵,尖向已经变的阴。
他撞入的力并不大,每次插进去都只想要她舒服,蹭着阴会让她爽得收紧口。
他虔诚地亲吻她上每一伤痕,那都是为安国稳定政局,为百姓斩杀昏官留下的。
“好,不亲。”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的。
他越插越快,犹嫌不够,又着她的腰扶她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插弄。
他尖探入她口中,如同巡视领地般,扫遍每一个角落。她被亲得发晕,手推拒他的膛。
他知她说的是他哄她安寝的话,“哪有骗师傅,累了自然就安寝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