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在手指描摹到某时候顿住,指尖不确定地又多动几次,片刻后他脸上的笑消失不见,被一慌乱痛楚代替。
小公子看着瘦,腰腹上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与邵群的没法比,摸起来手感不错,只是那腰太纤细了些,所有的肉仿佛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植物有落有生,他呢?能洗得干净么?
佣人大概也不想他动手,说是教大分工作还得自己了,邵群只在最后撒了一把冰糖,竟放多了。
他比姑姑高出许多,赵母要仰才能看清自家侄子的表情。
“……”
“宝宝,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边。”这种完满的感觉充斥他的心脏,甘甜酸涩,是几年来不敢想的美好。
这时候才来问这些话已略显矫情,只是赵母和邵夫人一样,大家闺秀涵养好,脾气也温和。
这几年他到底还受过哪些自己不知的苦?邵群越看越想骂自己混,温存的心思然无存,疤怎么来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以至于他真的一夜无眠。
那伤疤不明显,和后背的没法比,摸上去有些硌手,绝不是什么普通的伤。
那二两肉趴趴的垂在间,修长的食指轻挠,铃口里吐出一些,男人俊美的脸上嘱着一抹放邪恶的笑。
邵群一整晚把人翻来覆去吃了个通透,了他一肚子的,又给人仔细清理干净上好药,弄脏的床单一裹直接扔地上,抱着他的宝贝钻进被窝里,轻声喟叹。
邵群其实进来只是想给锦辛炖一碗汤,他想在锦辛醒来后可以舒服一点。
一边撞那微微开合的地方,一面抚摸他的,从前到腰腹,再到大。
“……”
年近二十六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像个小孩子,除了自己给他的不幸,一辈子没吃过什么苦。
接去见周公。
吃饱餍足的感觉非同凡响,辛苦耕耘了一晚仍然神百倍,看着怀里的人只有欢喜和满足。
“姑姑,您怪我吗?”
一下一下撞到口,赵锦辛在睡梦里本能地蜷缩,邵群看得有趣,玩心大起。
对自家的孩子疼爱到骨子里,两位母亲虽隔着茫茫大西洋,相隔千万里,想法奇异地不谋而合。
赵锦辛在他怀里翻过,浑圆的屁对着他,屁尖儿正好摩到疲的三两肉上。
刚才还餍足的下半开始不听使唤,寻着那而去,一手摸到口红,理智提醒他不能再胡来,然下的望苏醒,劝不住,他只好自耕自足,对着那浑圆的屁打起飞机。
邵群扯了扯嘴角很想笑,但他笑不出来,沉着脸埋往下察看,小心分开他的,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趁着等汤的功夫,他走到花园里,天空的沉青颜色由深变浅,的月光也逐渐被橙色替代,远隐有破空之势,日始出,今日是个好天气。
看起来受伤的当时没少血,他不记得以前锦辛这里有受过伤,以前和自己爱时虽动作鲁,他很肯定那会儿锦辛上完美无缺,一点儿伤疤也没有。
清晨五点多便爬起来,楼下的佣人们早已在准备早餐,见他走进厨房,忙询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是不是饿了,还是有什么需要。
佣人们已经见怪不怪,自从他俩亲吻被撞破后,已经逐渐习惯两位少爷的亲密关系。
两人一丝不挂紧紧抱在一起,邵群前半夜不停干他,后半夜用来盯人,双手不安分的在那的肤上游走,不带丝毫望的,只是停不下来,这美好的感。
的伤肉外翻不明显,有合过的迹象,十公分左右长的疤,这是什么造成的?他很想把人晃醒问个清楚。
好不容易养出一好肉,可惜是他让明珠有瑕,邵群摸着那的疤,每摸一次止不住的心疼,只想再多爱他一点。
“群群?怎么这么早。”
“我来炖汤。”声音冷漠,他用冷傲来掩饰心中的局促,面对着一堆皿不知从何下手,只得冷着脸求教。
赵锦辛睡得熟,不知自己想藏起来的秘密被发现了,被翻着平躺也只是朦胧瞟了一眼又沉沉睡去,嘴里嘤咛一句,“哥哥,不来了,要被你干死了…”
有人在背后叫了他一声,走上前去为他披上一件大衣,清晨的水清寒,纤细的手指为他整理好大衣的衣领,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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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淡淡的苦涩香味混杂泥土的气息,那一院子的白色花球像在接受每一天的洗礼,然后重生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