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都是孩子。”
这句话和他妈说得何其相似,邵群一时语sai,shen为长辈,她们的妥协不过是因为爱,爱自己的孩子,bi1着自己去理解去接受。
“不用有负担,锦辛从小到大,他的眼里容不下其他人,作为一个母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自己。既然他一心选择你,我相信,你们俩会一直走完剩下来的路,是不是?群群!”
赵夫人不是没有怨过,看到儿子变成那样,她实在痛心,但是有什么办法,兜兜转转几年,她的儿子始终放不下,如果这是唯一的方式,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姑姑,我一定好好对他,不会再叫他受一点儿伤害。”
风起摇曳,姑侄二人站在花园中,高大的男人看起来很有安全感。邵群所zuo的一切她看在眼里,这辈子总要慢慢走完,xing取向不能选择,至少儿子的幸福他可以自己把握。
“你姑父就是刀子嘴,你也别怪他,昨晚他回来得晚,没再提一句阻挠你们的事,我想,他心里是清楚的。”
砸了一百多亿拿下未来的“岳父大人”,这在邵群看来并不难,他有信心让他们知dao,把锦辛交给自己并没有错。
是非观念或许重,lun理dao德是源tou。
人之所以被lun理束缚,是为了约束自己不犯错,跨越lun理结下的果实不一定是健康的,那些畸形的产物不会被社会认可。
但他们不需要担心这个,他们没有畸形的果实,仅有一腔热恋和两颗紧靠彼此的心。
邵群磕磕绊绊,算是勉强在双方父母这儿拿到通关文牒,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小王子结婚。
邵群甚至想,他要重新换一本hu口本,本子上只写他和锦辛两个人的名字,这比结婚证靠谱多了。
用亲情的线栓住爱情的脚步,试问这世间还有比这更靠谱的感情么?他们拥有深厚血缘,斩不断分不开,一辈子紧密相连。
“姑姑,锦辛tui上的伤,您知dao吗?”
赵夫人轻叹,面对着那一院子的仙人掌不知该怎么说,这也是她会轻易松口的主要原因。
“你上次过来的时候,也看到这里被烧了,我们对你和锦辛的事缄口不言,要你别再来了,也是希望你和锦辛可以各自安好。”
“锦辛放了那把火后,晕了好几天,那几日我们轮liu照顾他,等他醒来时却…”赵夫人心里难受,回忆总是伤疼的。
“一个没注意,他在浴室里自伤,等到发现时,他就躺在那儿,泡在血池里,我当时看着就想,还不如我死了。”
邵群脚底一ruan,刚恢复好的tui突然xie了力气,勉强地站着。
“他从医院醒来后jing1神状况不太好,一时清醒一时迷糊,清醒时只会发呆一句话也不说,迷糊时一直掉眼泪。反复发烧,哭着喊哥哥,你姑父从那时候看出他对你的感情不一般,想回国找你算账,是锦辛拦着不让。”
“他没有告诉我这些…我一点儿也不知dao…”他牵起chun角,嘴里泛起丝丝苦涩,如鲠在hou,xiong口的痛散不尽。
“有些事情他大概也不记得了,在梦里哭着求他爸,那段日子我们都像活在噩梦里,怕他zuo傻事,还好他恢复得快,回家后再没有zuo出让我们担心的事来。”
难怪初次重逢他会讨厌自己shen上的味dao,那样反感自己的行为,自己的靠近等于在揭他的伤疤。
“他一定很痛。”
“都过去了,人生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算成长,群群,锦辛没吃过苦,以后你要多包容他,你们的路还长着呢!”
“一大早上都站在院子里干什么呢?”
赵荣天披着睡袍走出来,脸色不大好看,手里端着老爷茶杯,别看茶杯不咋地,里面装的是价值万金的特供ding级大红袍,盖子不用掀开,茶香已飘出好远。
“哼,你小子大清早的鬼鬼祟祟zuo什么?伤养好了吗?”又似乎想到什么,张张嘴终究没说,但是看他的眼神更阴沉。
“已经没事了,姑父!谢谢姑父关心。”
邵群以前是个混账,严重的自我,在长辈面前有时候不懂收敛,态度傲慢,现在可以这样礼貌客气,实在是难得。
“我想也是,不然也不会…咳咳…既然没事,也别赖着了,准备哪天回国去,我这里不养闲人。”
赵父低tou品了口手里的茶,茶汤入口甘醇,颜色橙透,味香久驱不散,心情好了一点,连连点tou不愧是极品。心里却把送茶的人恨得个底朝天。
前不久才得了“闲人”一百亿,如今要把人赶出府去,赵夫人看不下去了,笑骂dao,“行了,累不累啊你,几百万一斤的茶叶眼睛不眨一下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