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干柴烈火,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一上午,错过了早餐时间,两个人不敢胡闹太过,午餐老老实实坐在餐桌前。
赵荣天下午有个会议,早早去了公司,餐桌上只有一家三口,赵锦辛姿势别扭地走路,邵群搀着他,两人如胶似漆当真分不开。
一路上招来多少好奇的目光,他脸pi厚埋tou装死,心里把邵群踹了好几脚,倒不是他现在恃chong而骄,主要是男人的jing1力旺盛到别人招架不了。
“你这三年,哈啊…都是怎么解决的,啊,你轻点儿…”
背后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健壮的公狗腰像安了ma达,即使只是插tui,也丝毫不影响他惊人的速度与撞击频率。
赵锦辛怀疑自己tuigen被磨破了,又舍不得推开他,实在是他自己也爽得不行。
两个人本没打算zuo到最后,怎奈抱在一起你亲我一下我吻你一下的,肢ti摩ca,隔着衣料尚不能控制,更别说赤shenluoti,摸来摸去不得摸出火来。
邵群担心他后面会吃不消,索xing提议用tui帮他自己夹出来,赵锦辛的阴jing2早已昂扬ting立,邵群弹了弹,立刻招来不满的啃咬。
肩tou留下一排牙齿印,他把人放倒,接着埋tou去han,大早上的火气比较大,邵群刚给他tian了一会儿,han着蘑菇tou几个生吞,小锦辛直接在他嘴里一泻千里。
“哈,真舒服。”赵锦辛舒服的喟叹,直接拒绝了门口来请他们下楼吃早饭的佣人,两人在床上不要脸的玩起69。
“哈…哥,不是说要有分寸吗?那你现在是在zuo什么?唔…”嘴巴一张开,硕大的物什sai进他嘴里,同样的,自己shen下的东西进入一个温nuan的地界。
赵锦辛ting起腰,在那张嘴里用力捣鼓,能在邵群嘴里如此放肆的仅有赵小公子了。
口中的东西zhong胀,cu糙的纹理磨得chun角酸痛,他用尽自己会的技巧,只想男人快点儿xie出来。
“哥,要不要比比看,看我们谁先把对方tianshe1。”赵锦辛坏心眼地扣弄guitou上那条feng,里面liu出更多的yeti,打shigenbunong1密的耻mao。
“宝宝…”邵群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可比的。
赵锦辛见他答应的不痛快,以为他是不想,于是自己单方面的卖力,用他仅有的经验去讨好那gencu大的巨龙,一个不小心,牙齿磕到zhushen。
“嘶…宝宝,轻点儿。”赵锦辛嗑得有些重,邵群痛得额角青jin直tiao,男人的命gen子脆弱又min感,来那么一下依旧yingtingting,不得不说果然天赋异禀。
为了自己的xing福着想,他只有先把人伺候舒服了,让他没有多余的jing1力再折腾自己。
赵锦辛不敢再弄他,只得小心地han着,再轻轻xiyun,没两下,自己的下shen开始舒爽无比。
结果,在男人高超的技艺下自己先she1了jing1,他不服气又生气,凭什么自己就比他先she1了?
“哥哥好厉害,不愧是shen经百战。”
他这会儿吃醋实属矫情,可惜,他就有那么一点儿不痛快,想想自己真是亏大了,邵群明显比他有经验得多。
邵群一听他这语气,心想坏了,立刻吐出ruan下来的xingqi,嘴里的jing1水全bu咽下,这才转过来抱着人哄。
“小祖宗,我哪有什么技艺,我zuo这事也是tou一次,你看我,我只这样对你。”
他急得语无lun次,赵锦辛似笑非笑看他,仿佛说,你再编。
“好吧,这的确不是第一次。”
“……”
“上次戒酒装醉,在香山别墅那夜才是第一次,我发誓,绝没有骗你。”
邵公子过去高高在上,谁敢让他这样伺候?上床不dai套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说这样给谁咬。
邵群也不多说了,俯shen给了他一个霸dao充满jing1ye的吻,“宝宝尝尝自己的味dao。”
“真难吃。”
邵群大乐,“宝宝连自己的味dao也嫌弃?”
“你还没出来!”那gencu大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腹bu。
“宝宝趴着,我不进去,宝宝用tui夹出来。”
赵锦辛闻言只好趴着,浑圆的白屁gu高高翘起,后背线条优美,如果没有那dao疤,这会像个完美漂亮的艺术品。
邵群将自己置shen在他shen后,扶着自己的阴jing2插进tuigen,赵锦辛下意识夹紧,cuying的东西在他tui间高度摩ca,连带他的shen子也跟着抖动。
“唔哈…yang,热乎乎的。”
tuigenpi肉nenhua,可以清晰感受到阴jing2上的青jin,tui间濡shi,更方便进出,邵群在他背后liu汗chuan息,停下的几秒内tian他后背的那dao疤,赵锦辛ruan了腰,tui间的xingqi又有了反应。
赵锦辛不得不佩服他哥的持久力和一般人不能比的腰力,他妈的他she1了三次他哥才she1一次。
赵锦辛tui间被磨红了,差点儿脱pi,幸好没破,邵群愧疚不已,抱着人去清洗,又给他上过一遍药。
昨夜未消下去的痕迹上又添新颜色,邵群看着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若有所思。
两个人又在浴室磨蹭半天,待到收拾整齐,佣人来cui第二遍的午饭,赵锦辛tuigen磨得生疼,走路姿势怪异也没办法,邵群tui伤未愈,否则哪儿会叫他这么受罪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