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辛当真在浴缸里睡着,邵群把两人收拾干净才彻底安分,吃饱餍足的感觉真好,连带着睡眠质量也大大提高,shen边有锦辛,他才安稳。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赵锦辛眯着眼时耳边有人在说话,他睁不开眼,闻到熟悉的气息知dao是谁,直接扑进人怀里。
“唔…哥,几点了…”沙哑的嗓子像只慵懒的哑猫,不像样儿,邵群按灭烟tou,低tou在他chun上一吻,又端过一旁晾凉的温水嘴对嘴喂他。
温度刚好,他张开嘴等着喂哺,温热甘甜的yeti划入hou咙,得到滋run后的灼痛感减少大半。
紧贴的chun齿间尝到淡淡的烟草味,在she2tou退出的瞬间,他伸出she2尖轻轻勾了下,chunshe2微停,邵群捧着他的脸给他迟来的早安吻。
“乖,还早,难受的话再睡会儿。”一只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按摩轻rou,赵锦辛舒服地轻哼。
一杯茶水下肚,嗓子已经不难受,意识依旧不清醒。昨晚被邵群榨干了,干到最后他哭叫着she1出空包弹,自己的那物酸痛,也不知dao他哥吃什么保养的,长了一副驴肾,库存丰满。
“哈,见鬼,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赵锦辛被那一声嚎叫终于吓出理智,屏幕里他tou发凌乱卷翘,ding着一张消耗过度的脸,眼睛因屋内光线刺得有些shirun,他眯feng着眼一看,和邵群视频的人是周瑾行。
“把你眼睛闭上,不该看的别乱瞟。”邵群用被子捂紧怀里的人,余光扫视了屏幕一眼语气阴沉。
他刚才一心扑在怀里人shen上,忘了扔在一边的手机,视频还开着,赵锦辛脖子、肩膀、上半shen吻痕全被对方看个jing1光。
“我也不想看啊,邵总,邵公子,但是你这战绩也太…我再不出声你是不是打算给我上演活春gong了?我倒是不介意,只怕某人吶…”
周瑾行早年和邵群半斤八两,合
作久了混成那种狐朋友狗的关系,看他俩合伙坑温夕远时便能看出一二来,他们不少知dao对方的德行。
赵锦辛一shen的痕迹虽只lou出一半,靠想象也能知dao,昨晚是何等激烈。邵群在床上折腾人的本事一如既往地强大,手艺技艺没有退步啊,只是这对象一下子换到赵锦辛shen上,不知dao是不是更加不一样。
“gundan,别贫,有事说事儿,没事就挂。”
“诶呦,什么叫我看着办?我只是个苦命打工人,哪像你邵公子这么悠闲自在。不过,是该歇歇了,不然我家小辉该怪我了,我真羡慕你,唉!哪儿像我,打个炮搞得跟偷情一样,不是在他办公室就是在酒店,去他家的次数比在车里还少,我想邀请他和我一起住,人还不乐意。”
堂堂鸿运集团的掌门人跟他在这哭bi1,也是奇景,邵群没空听他的风liu韵事,赵锦辛被勾起几分好奇来。
“周总辛苦,回去请你吃饭。”他缩在被子里哑着嗓子,气势减半。
“啊,吃饭就不必了,就是,有件事真的需要赵总帮忙。”
恩南和鸿运集团的合作一直没有停止,赵锦辛以为他说的是公事,赵锦辛点tou示意。
“不是公事,是我的一点儿私事,就是,小辉,丁小辉不是你的人嘛,我想跟你要了他。”
赵锦辛一愣,敢情这人是来挖墙脚?
“丁小辉是新辉娱乐的决策者,公司离不开他,我不答应放他走。”赵锦辛皱了皱眉,开口拒绝。
周瑾行一听这语气便知dao他误会了,“我不为公事,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吧,比较复杂,现在我不想再继续这段关系了,但是他不信我,所以…”
赵锦辛听明白了,这两个人有一tui,什么时候的事?自己怎么不知dao?
他看了邵群一眼,男人俊脸讪讪,挤出一丝笑来,“我也不知dao他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不过看来,瑾行是动真格的了。”
他如果知dao这两搞到了一起,当初赵锦辛让丁小辉送人到酒店,他就该截住对方的,真他妈ma失前蹄,后悔不已。
“我不能帮你什么,不过我可以跟他提提看,你如果是真心的,相信也不用我多说。丁小辉这个人缺乏安全感,为人执拗,别看他平时sao包,一到关键时刻比谁都谨慎。”其实就是扣搜,他不允许在感情里rou进沙子,所以想打炮可以,谈感情就有点儿费劲。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绝不放弃。”
赵锦辛闭着眼靠在男人怀里,听邵群给周瑾行支招,差点儿没忍住笑,什么招数都讨论一遍,什么送花送戒指,把人绑住了再说,俗不可耐!
说到戒指,赵锦辛摩挲指间的cu粝质感,又去瞟了一眼他哥空空如也的十指,他暗自皱眉,太不像话了。
赵锦辛拉过他哥的手,先是在那微微凸起的掌心伤疤里按压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