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动,你抱我去洗漱。”
“唔…”赵锦辛被憋醒的,嘴巴里有不安分的东西,闹得他烦躁不得睡,有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
赵锦辛虽遗憾,却也要试着理解父母,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光宣世界的事情,他已经得到了所有,不再追求太表面的东西。
邵群搂着他过安检时赵锦辛窝在他怀里眼底红得像兔子,委委屈屈。
赵锦辛又踢翻了被子,抱在怀里睡得正香,邵群在他耳边叫了好几声不见反应,干脆跨上床,打算把人吻醒。
邵群调好五点的闹钟,从这里去往机场要一个小时,五点一到,邵群先起床,把一切整理妥当后才去唤还在熟睡的人。
“到了那边照顾好自己,和哥哥好好的。”
邵群已经等了他一个多小时,眼看着快到七点,不得不来叫人起床,男人干脆的在他口中扫,着上颚搔弄,一会儿赵锦辛憋不住了,对着人拳打脚踢。
邵群心成一片,这是他拿不得,万分舍不得的宝贝。
“乖宝贝儿,待会儿上了飞机再睡好吗?现在我们要赶时间了。”邵群在他在外面的屁上拍了拍,赵锦辛红了脸。
“我让他们难过了。”他握着男人的手哽咽,与他十指相扣,指间同款戒指交叉,是最适合不过的一对。
“有空多回来看看爸爸妈妈,和群群一起。”
“啊,对不起,怪我!”嘴里说了歉,打着哈欠接过邵群递给他的早餐,果酱可颂牛。
“哈,你还说,嗯…不想…你看你,成什么样儿了,哈啊…”邵群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还能有力想其他有的没的,看来是他不够努力。
这药是他从上次在浴室里看清那一痕迹后,决定找专人研究置的,不会伤害,对大有益,并且对消除疤痕也很有用。
昨晚说好不的,又没忍住,把人弄得全是痕迹,昨晚抹完药后第二天红痕已瞧不出。
“宝宝,别闹。”赵锦辛最爱他这副低沉微哑的声线,勾得火丛生,男人不给,他自己来要。
啥群气恼,翻把他压在下,狠狠撅住不听话的,在里面搅弄一番,语气颇为无奈,“好,,只一次好不好?明天还要飞十几个小时,怕你吃不消。”
赵夫人还想唠叨什么,最后发现,该说的说完了,只好拉着他的另一只手不放。
他想起第一回离家去上大学时,他妈这也不放心那儿也不放心,结果住了一个月不到又搬回家,只因他学饭弄伤自己,赵锦辛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赵荣天夫妇自是心疼的。
他啃了一口,满嘴的酸甜果酱香,满足地眯起眼,邵群趁机弯腰,迅速掉他嘴角的多余残渣,若无其事地去放行李箱,好像干了坏事的人不是他,赵锦辛摸着嘴笑了笑。
每次洗完澡邵群都要给他上的伤疤抹一遍,已经看不大清楚,后背想彻底消除是不可能的。
虽说只一次,邵群这一次就弄得久,赵锦辛没力气了,每次撩火的是他,叫怂的也是他,要不得,邵群能怎么办?只好着了,最后在一声声求饶中进套子里。
好不容易两个人弄完了下楼,一看时间,刚好七点,这如果路上不堵车还好,一堵车…
赵夫人把一切看在眼里,只是无奈摇,随后跟着送他们去机场,一路上红着眼睛叮嘱这叮嘱那,像极了送嫁的母亲。
邵群低眉沉思,沉默不言,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握紧了他的一只手。
到一半,赵锦辛耐不住了,翻趴在男人上索吻,邵群纵容他,被他闹醒后亲了亲他的,赵锦辛哪里满足,直接扒了他的睡,对着那又又的。
终究拗不过下的宝贝,只好顺从地帮着扩张,等后面彻底松透,才把早已水淋淋的送入他内,后出的水和多余的一齐挤出口,弄得跨间一塌糊涂的粘。
“嗯!”
“如果想办婚礼,商量好去哪里后通知我和你爸…”
赵锦辛耍赖撒,张开手等着人伺候,邵群抱起他的小王子走进浴室,为他放洗澡水,挤牙膏,这些他已经得心应手。
“嗯!”
赵锦辛起先不开心他套子,邵群心疼他折腾来折腾去,进去要弄出来得费一番功夫,赵锦辛这才勉强答应。
“下次我们回来待久一点,或者国内住半年,国外住半年,好吗?”邵群搂着他在他发上亲了亲,拿出所有的耐心和温柔哄他。
把疲的三两肉给弄醒,然后自己坐上去蹭,那一下下的摩,几次要进去,这把邵群吓清醒了。
要知,他那物什天赋异禀,锦辛的又异于常人,每次之前都要耐心开拓才行,这要是莽撞进去,不得见血才怪。
本想着带他去德国手术去掉,赵锦辛捂着后背不让,说那是他为男人的战绩,是保护心上人的功标,怎么可以随意去掉。
“妈妈,我们不办婚礼…”两个男人,又是兄弟,能得到家人的谅解已经是天大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