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带着一丝轻佻,却平白让李忘生觉得里面藏了几分深情。
李忘生再迟钝也明白了谢云这一声声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被莫大的惊喜弄得猝不及防,嘴上没了把关,松了关口让谢云抓着隙攻了进来。
谢云顺手覆上了李忘生的后脑用力摁住,本就交缠不清的气息更是变本加厉痴缠在一块儿。谢云尖划过师弟上颚,随后接着去挑弄青涩回应的,时不时勾引着吃到自己嘴里,又在对方受不住时松了口放回去,继续下一轮的试探。
什么时候山下的酒味儿这么了……
李忘生心想,他分明没跟着下山喝酒,却也被谢云嘴里残留的三分酒气熏得醉醺醺的。
随后谢云将李忘生抵死在床上,原本摁着后脑的手慢慢向下,指尖勾着衣领子划过脖颈,又顺着衣襟下,指尖一挑扯开了腰封,接着顺着里衣的开合向上挑开,出底下湛白的肌肤,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
谢云毫不客气地张嘴就咬上,叼起一块肉便用齿尖细细地研磨,留下一块说大不大但却在这片白肤上足够显眼的红痕。
李忘生被刺激得忍不住抖了抖,强忍着咽下几声呻,前的肤上浮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明明早已入了冬,被谢云咬的地方却还是滋生出难以言喻的和热。分明只是普通的啃咬,这细微的刺痛都比不上平日里的训练受伤的痛感十分之一,确实十分难耐,叫人忽视不得,也受不得——至少他李忘生受不住。
谢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醉酒的人通常是没什么耐心的,想要便要,张了嘴就叼住对方因为紧张吞咽津而上下动的结。尖抵着牙齿中间那段地方不断弄着。李忘生只觉得自己浑的汗都因为这酥与麻的感炸了起来,要命的是罪魁祸首还在不知轻重且毫无规律地啃咬。
谢云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好好放松下来的师弟又僵了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但也松了口,转而再去住师弟的下,一点一点安抚着李忘生。
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与来回逗弄,谢云虎口张开住李忘生的脸,尖轻而易举地攻陷到最里面,几番试探后便放肆地攻城略地。津顺着嘴角下,恍惚间,李忘生觉得自己的都要被对方吃进去,被抓住后,刺激得他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