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更谈不上对她动什么手，铺天盖地全是谢云的味，她不喜欢一切香氛，估计洗衣也选的无香的那种款式，上几乎没有什么化工品的味，但还是香的，她执着地想，像柔的床榻，总是给人安全感，以及归属感。李忘生整个人都被她圈在怀里，谢云的骨架比她大一圈，又比她热衷于育运动，有层薄的肌肉，但还是柔的，抱在一起，接到的每个地方都熨贴。在教室的时候也总是这样，明明低着在看书，谢云靠过来，那种味就跟着漫过来，对方什么都不用，她就开始面红耳赤。

        那件可怜的内衣终于被完全地扔开了，谢云好像真的是很喜欢，爱不释手地过了，依然觉得不过瘾，低下去沿着外沿一点点弄。她当然没什么实战经验，但冰淇淋总归是吃过的，沿着最外面那圈化得最快的往上，甜蜜冰凉的就进口腔，那肉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上面都是她的口水，此刻敞在冷风里，竟然微微抖起来，到底是什么味？谢云说不上来，说到底还是人的肤，跟加了太多砂糖的甜品本比不了，但是诱人上瘾程度没差多少，那粉白的一团晃动着，挑拨着她本就不牢靠的神经。中间那嫣红的一粒，已经受刺激而变得充血胀——李忘生以后也会有成为母亲这个选项吗？贪婪是最真实的，她简直没办法想到更多，倘若李忘生也有母亲的一天，那么她会不会想到，第一个弄她的房，并试图真的榨取什么的，不会是那个素未谋面、本不知存不存在的婴儿，而是她，是谢云，是她谢云最终完全侵占了李忘生。

        衬衫下面是校服的短裙，他们学校是那种古板的过膝长裙，小也要遮住大半，但那长裙此刻被完全地掀上去，整条都出来。李忘生的肉真会挑地方长，大的肉抓一把全是那种虚浮腻的肉，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象这副穿上那种带绑带的大袜的美景。谢云向来以为自己比李忘生更适合理这些事情，但这么一个不沾尘埃的人，现在却在自己的床上，任凭自己被搞得乱七八糟，此时多少也生出了点施，她把李忘生的脸掰过来点：“李忘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听话？”

        谢云的手已经伸到很下面，从中挤进去，李忘生的内衣都是那种没什么花样的基础款，纯棉质地，看起来和她人一样乖，她已经尽力让自己不逃避谢云的动作，但大还是生理反应似的将迎着。谢云隔着布料蹭了蹭中间的那点凹陷，肉的轮廓隐隐被勾勒出来，那种黏腻的感，渗在她指尖，棉布已经被染成另一种更深的暗色。

        谢云还没什么动作，李忘生看她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有点受不了，柔的腰微微动了一下，竟然主动抬起下半，试图蹭她的手，谢云轻轻在笑：“平时也会这样自己磨吗？”

        “没有……”鼻音很重，像是哭过，但面上一点眼泪都没有，李忘生声音已经像是从牙中挤出来，“我，我都是忍着，看看书，或者睡觉，过一会儿就好了……”

        “小龙女也会有需求吗？”谢云又逗她，“说你是木你还真当上木了，不过……”

        “……话又说回来，难你有这样的想法时，是在想我吗？”

        李忘生默了片刻，才在对方的促下严谨地给出答复：“有时候，有时候是在想师姐你的。”

        “除了想我还想谁了？”谢云剥掉了她的内，这下是彻底的不着寸缕了，李忘生下边淋淋的，明明只是隔着布料摸了摸，怎么就成了这样，肉有些隐隐约约的翕动，像被强行破开的蚌壳，还在挣扎着想要保护那颗得来不易的珍珠，只是生理反应无法掩饰，不断有腻的淌出来，“不准说谎。”

        “没，没有谁，”李忘生快叫出来，息声也变了个甜蜜婉转的音调，她被弄得有点神智不清，这时候再被追问，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只想你，想你的时候，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