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掐着岑覆雪的手,将人掼倒按在地上,履间踩上岑覆雪纤细白皙的腰将人固定住,然后拽下岑覆雪的子,手掌拍了拍那两弹翘的雪。
“怎么没穿我让你穿的贞?是不是又出去给人送你这尻了?”
柳壑云抽下带,在空中甩了两下,抽出破风声,然后狠狠地抽打在岑覆雪的上,只一下就抡得岑覆雪尖起,浮现一半指高的红痕。
“不是告诉过你只能让老公?非得去找野鸡巴?”柳壑云反手又抽了一下,岑覆雪忍不住从咬紧的齿间溢出一声哭,“是不是外面的野狗的鸡巴更好吃?说两句怎么就透了。”
他伸手摸了摸岑覆雪被抽红的,果真一片水淋淋的。
岑风背靠着浴室的门在冰凉的瓷砖地上。
他双大开,手指插在花里前后抽送。门外,继父柳壑云正把他的母亲按在地上猛被带抽的,得岑覆雪哭叫不已,甚至开始说出求饶的字眼。岑风想象着那黑的鸡巴捣在两肉里,狠狠没入,捣出花汁,往外带时又勾着肉抽不出来,让大花都得像馒似的。
他忍不住长长地息了一声,手指压着豆,指尖插在汁吱吱冒出的肉里抽搐一般地抖动,将花送上高,出一半米远的淫水。
他只高了一次,门外的岑覆雪听起来已经被大鸡巴得去了数次,甚至开始喊老公之类的字眼了。
岑风忍不住扶着墙站起来。他拧下出水的莲蓬,将两指细的铁插进自己里,然后拧开把手——瞬间热的水灌进岑风的里,力度极大地冲了进去,一下子注入到岑风的子都被水充满了。
“啊啊啊啊啊爸爸内给我了——好多嗯啊啊啊啊……”
他脱力地摔倒在地上,双分开腰抬,花像两外翻的肉翅,大开,自花深撑开个小眼的子口里出一又又快的透明水,像是失禁一般。
柳壑云偏过,未扎起的鬓发倾斜了一下。他看向浴室的方向,出一抹了然暧昧的笑意。
躺在他下的岑覆雪并没有听到浴室里淫浪的声音,他被得脱力,出了一汗了满淫水,已经恍惚得快失去意识了。
柳壑云将灌进他的子里,还提着阴用在岑覆雪被得变形的子口上蹭干净了水。
他翻出之前要求岑覆雪出门就穿上的贞,只是还套了一件“”。
柳壑云分开岑覆雪虚地掩着的双,用那长得吓人,跟他阴尺寸别无二致的按摩棒着岑覆雪的花往里缓缓插入,直到到子口,还有一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