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法接受治疗术的切斯柏用特殊药膏保持紧致的时候,玛恩纳还是有了立刻启程的冲动。而要出发就得让切斯柏不再那么招人恨,就得继续、尽快“净化”他。
“嗯……嗯!”
跪在床上的棕将脸深深埋进枕,捂住了自己的呻。高拂过他的像是劲风拂过海面,他的肌肉随着一阵阵的快感起伏,结实的律动得尤为明显。被撞红的肉绷紧又放松,屁眼蠕动着住鸡巴,努力吞咽灌入的热。
意识到瞒不住城堡里的其他人,玛恩纳也就没再去捂那张失控的嘴。他捉着切斯柏不断抽动的尾巴,让重新的阴慢慢回原位,两副袋隔着发和沫相撞,发出黏糊糊的声响。棕的屁已经很了,黏沾满油膏和,又又,从口一直进结也遇不上什么阻力。红的门不时抽搐着箍紧,那是又被碾到了感点的反应。
切斯柏的呻几近尖叫,混合着肉拍打声填满了整个房间,偶尔有夜风动窗帘,苏扫过地面的声音也被他盖了过去。玛恩纳的耳朵微微弹动,下停顿一瞬后愈发鲁地插弄,像是要直接凿穿棕的后。切斯柏的叫声被他撞碎,脸上浮现出反复高之后的恍惚,屁眼抖得越来越厉害,阴却趴趴地摇晃,最后他的呻和呼都在从未验过的高中窒住,天却被他痉挛的肉绞得长吁了一口气
等捱过这阵高,天一板一眼的骑士息着用手臂撑起上半,恢复了近乎端正的跪趴姿势。他背上的汗珠过后腰,进沟,落在了天缓缓抽出的阴上。箍着的红口被拉扯得向外鼓出,微微拉长的形状像极了某些专供的淫。
玛恩纳垂眸注意着他的反应,无声地加大力,在结里深入浅出地律动。他不打算给切斯柏更多高了。之前是为了打开这,让“净化”的过程好过一点,但这个切斯柏和记忆里那个差不多感,又是刚开苞不久,再让他无止境地高下去,如果明天就出发,他连驮兽都骑不了。
“啊,啊……玛恩纳……玛恩纳,唔啊!”
灌入切斯柏的被玛恩纳撞到更深,但也有另一分被挤得溅出来,堆积在棕深色的阴和摇晃的袋上。他垂的过几次,现在没法完全起了,红通通的铃口几番翕动,再次因为来自同的挞伐而吐出几滴浊,溶进了床单上已经半凝固的粘稠白浆中。
“……我听说你把切斯柏捞出来了。”不止一次被人称赞长了条银的托兰干巴巴地问,“所以你们这是在……庆祝吗?”
天的动作逐渐临近暴的界线,也埋在结里,刻意避开了最感的,可切斯柏的呻声还是大了起来。他没法再迫自己把脸压进枕了,酸的手臂甚至撑不住上。他的脑袋和肩膀重重摔进枕里,只余还高高翘着承受越来越重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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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玛恩纳拽过被子盖住切斯柏,又从床尾凳上拿起仆人预先准备的浴巾裹住了腰,“托兰。”
他听见的那个呼声像一回用后高的切斯柏似的停滞了一下,接着窗外传来短促的咳嗽。没关好的窗被推开,玛恩纳再熟悉不过的某张脸从下方探出。黑肤的萨卡兹扒住边缘,手臂一个用力就上了窗台,继而是房间内的地毯。他还是那利落的装扮,却不是那副总游刃有余的轻佻表情。
切斯柏仰起脸,满面红地发抖。内的拉拽感让他本能地收缩屁眼,却夹不住烂熟的,只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摩过度的肉恋恋不舍地挂在玛恩纳的鸡巴上,一圈一圈跟着向外翻。已经高过数次还被灌了两次的又疲惫又感,充血的肉丝毫没有要麻木的迹象,每一寸摩都依旧得让他。他死死咬紧嘴,试图把声音全都压在咙里,可奇异的虚弱感撬开他的齿关,让他像昨夜一样哽咽着叫出了天的名字。
“呼嗯!……唔……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