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丹恒,朋友之母也不可欺啊……”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rou眼睛,看到丹恒严肃的表情才一下正经了起来,“等等……你不会是想问刃叔的事情吧?”
丹恒抿紧嘴chun,然后点了点tou。
“刃叔的情况比较麻烦,”穹一边说着一边翻出手机,上下hua动着屏幕,“他是我妈的病人中最难治的,大概七八年了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不过他不发病的时候其实蛮正常的,发病的时候就……”
他将卡芙卡的联系方式发给丹恒:“更详细的你还是问我妈吧,她不在国内,有时差,你注意一下。”
丹恒事先给卡芙卡留了言,两人约了时间打视频电话沟通。视频画面一接通起来,丹恒卡在嘴里的“阿姨好”转了个弯变成了“姐姐好”。穹在一边尖叫:“丹恒你占我便宜!”
屏幕里面年轻貌美的女xing将太阳镜抬起,架在了touding,闻言捂嘴笑了起来:“嘴真甜呢,小弟弟!”
穹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同穹唠嗑了两句,卡芙卡将这个便宜儿子打发开来。穹临走前还nie着丹恒的肩膀又嘱咐了两遍“朋友之母不可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丹恒这边是午后,卡芙卡那边是阳光明媚的清晨。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你是想问有关阿刃的事情吧。”
丹恒点tou。
“说实话刚刚视频接通的瞬间我吓了一tiao呢,你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他?”丹恒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你是说丹枫。”
“嗯哼,”卡芙卡微微点tou,“虽然我也没见过他本人,不过从阿刃那看过照片,他死的时候没比你现在大多少岁。你们除了tou发的长度和眉眼间的神态外,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听见卡芙卡说起丹枫,他有些不明缘由地感到坐立不安。不过好在那个女人没有偏离主题,同他说起了刃的情况。
“阿刃的病更多是心病,”卡芙卡沉yin了一会,说dao,“我对他zuo过几次cui眠治疗,实际上直到如今他都没有从丹枫的死中走出来。”
“……丹枫是怎么死的?”丹恒问。
卡芙卡摇了摇tou:“我不知dao,虽然我为阿刃治疗了八年,但他从未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睛……”丹恒想起记忆中那双紫罗兰一样的漂亮眼睛。
“是药,他曾经是研究员,在我遇到他之前他自己服用了许多药物来抑制病情,其中有一些对他的shenti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眼睛颜色的改变只是其中之一,他的视力也因此变得不太好。实际上那些药物对他的大脑影响更为严重,他如今记忆力很差。我有过猜测,或许他不告诉我这个医生当年发生了什么只是因为他自己也忘记了……”卡芙卡将情况娓娓dao来。
丹恒沉默地听着。
“你有注意到他的左手吗?”卡芙卡忽然问dao。
丹恒想起来刃的左手上总是缠着绷带,而且总是时不时地掐按。他点了点tou,卡芙卡继续说dao:“他见到你几次都有按压自己的左手吧?那是他感到压力或是遭到刺激的表现。他的创伤或许跟他的左手有关,在我才为他开始治疗的时候,他总是用各种方式残害自己的左手,用刀割、用钉子扎……总之你所能想到的,或是不能想到的都有。我为他zuo过几次干预,效果还不错,如今只要不受到过大的刺激,他便不会再重度自残。”
“也就是还有轻度的?”
“嗯,毕竟我需要给他留一个情绪的发xie口,所以他左手上一直有伤。”
两人又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