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自我认知之后,丹恒曾向姬子和瓦尔特·杨问过自己的来历。他们只知丹恒来自“灰房子”,是丹枫和应星破坏了“墙”将他偷出来托付给他们的。至于“灰房子”是什么,这两位无名客便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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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讽刺刚才有个女生问丹恒
“只是里面的数据全被一毁而空了,‘灰房子’的基地与其中进行的实验计划也遭到了废弃。我们推测,的时间大概是……”卡芙卡给出了一个日期,摄像外丹恒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我?”丹恒蹙起眉,他有预感对方接下来又要提到……
“只是?”丹恒内心一紧。
于是,除却刃的病情,丹恒还向卡芙卡询问“灰房子”的事情,想着如果对方不知,他或许能提供些许支离破碎的印象。让他意外的是,卡芙卡知的比他想象的要多。
这一次丹恒并不奢求有多少改善,他在不远的路口眺望了一会。见到有几个女生在门口犹犹豫豫不敢进门,便上前来。
卡芙卡勾起嘴角:“很聪明的孩子。阿刃的病情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需要一些突破,而你就是那个突破口。”
没有客人来的时候刃时常在阴影发呆,而他一发呆大多客人便不敢进来,一来二去他便可以一直在发呆。
于是,当丹恒带着一小群女生进门时,刃出了相当不解与略显不爽的表情。
上次过来,他认出刃就是应星。而听见他说出的那个名字,刃也睁开了眼睛,盯着丹恒的脸看了好几秒后,打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你认错人了。”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或许他与那两人的命运从十多年前就裹挟在一起,丹恒想。无论是丹枫,还是应星,从他被带上那辆横穿沙漠的越野车起,他就与那两个男人纠葛不清。
“我无法预知这变化是好是坏,但都会为你的生活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确定要为阿刃走出这一步吗?要清楚,治疗不是儿戏,一旦开始便没有回的可能。而且,他已经不是你十多年前认识的那个应星了。”
“你们是要买花吗?”
同卡芙卡聊过后,丹恒又往花店跑。
“我朋友中有一个骇客,几年前我曾拜托她帮我调查‘灰房子’的事宜。‘灰房子’是一个实验基地,保密等级相当高,但我们还是成功骇入。只是。”
丹恒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对卡芙卡说:“需要我些什么?”
,卡芙卡对刃的过去知的并不多,所以更多是就病情同丹恒进行解释。很快丹恒意识到了不对,卡芙卡解释的太过详细,远超一个医生对外人所能描述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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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女生见有个帅哥靠近,小小地动了一下。为首的那个女生点了点,丹恒便领了她们进去。
“你告诉我这么多,是需要我为你什么吧。”
卡芙卡的劝告似乎还在耳边。丹恒当时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
“我想帮他。”
这是无法逃避的。
“我怎么不知自己什么时候雇了个店员?”
意料之中的,刃完全没有动作的意思。好在丹恒事先对这些花花草草了功课,非常自觉地担任起介绍花卉的工作。等到那一群女生全被哄得迷迷糊糊地买了束花离开后,刃终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声。
因为就在那不久后,他收到了丹枫的遗物。
“你跟丹枫长得很像,”不出他所料,卡芙卡又一次提及了那个死去的男人,“如果是你,应该能给阿刃的病情带来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