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帝奥实际很快就回了一封表达歉意的邮件,当然他的措辞原文依旧弯弯绕绕,不可能坦率直接,但已经足够让读信的人知dao他的心意:他感到抱歉,也恭喜砂金的成功。
只是这封邮件并未在第一时间就被查看,收件人后来打开时的心情,也已不再那么渴望得到写信人的理解了。
它终究还是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时机,正如砂金又一次自己放弃了离开星际和平公司、离开战略投资bu、离开钻石的机会。
他在钻石的私人别墅里逗留了五天,基本全在zuo爱,或者说,是他一厢情愿地用shenti去“安wei”失去了未婚妻的老师。即使他从这个年长的男人脸上看不到悲哀和痛切,他就像一颗真正的天然钻石那样,稳定、坚固、冷ying。
砂金用自己禁yu了数月的shenti去求欢,他知dao自己这种隐秘的xing癖,过去每次出差回来,钻石几乎都会给他奖励或是惩罚,渐渐他养成习惯,他会有意无意在途中规避xing爱,让shenti更接近于生涩的状态,就像随着shen价的上升,他不能再让别人那么轻易地得到他,却主动去接受老师给他的一次又一次的破chu1。
床宽大得像一片海,堆在tui上和腰后的被子便好似起伏的海浪。砂金坐在男人shen上,一边用阴dao小心又卖力地吞吐着xingqi,一边忍不住庆幸,老师还是他的。xiong口在这样的时候总是尤其发tang,但砂金已经学会了规矩,他不会再主动去亲吻老师,更不会胆大包天,再说一遍“我爱你”。
这五天里,另外的时间就用来躲藏和伪装。
他之前找了个借口单独坐星舰脱离,如今给总bu的说法是还在路上。他承诺让出这一单的几个点,才成功拜托托帕修改了视频会议时的背景和坐标信息,并且对此保密;同时,砂金还面临另一个挑战,就是在钻石远程连线时不出现在镜tou里。
这听起来虽然简单多了,如果钻石不让他在视频时也要挨cao2的话。
平躺的时候还好,砂金只要尽力调整呼xi,上半shen紧贴背bu的桌板,两条tui记得不能环上老师的腰,控制住张着垂在两边就行。西装革履的老师会把上半shen留给镜tou,在收录画面的边框之下,敞开的西装ku里暴lou出巨大坚ying的阴jing2,直直tong在淫水淋漓的bi2里。
趴着的时候会更危险一点,砂金常常会忍耐不住想要回tou,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应激反应之一,毕竟如果想日后报仇的话,起码要记住在背后强jian自己的人长什么样。到了现在,即使钻石大发慈悲伸过去一条胳膊让他可以抱住聊作安wei,干得猛时砂金还是很想弹动着支起上shen尖叫。他会紧紧扣住桌子的边沿,从shenti和桌面对自己xingqi的压迫里获得扭曲的快感。
最后离开时,砂金也不知dao其他人到底有没有发现。
其实他的担心也许也是无谓之举,毕竟整个战略投资bu的年中会议,最大的领导,不就是在他shen上cao2着他的老师吗?
但砂金就是在有些时候过分坦dang,在另外一些时候却又yu盖弥彰。
正如时间拉回此刻,在许久未见的维里塔斯·拉帝奥面前,他很不想让他知dao自己这两天被多少人cao2过了。
从浴室出来,拉帝奥当真给他准备了一份衣服和晚餐,饿过tou后一口气吃不下太多,砂金和他分享了这份,他们同时还干巴巴地聊一些过去的事,自六年前学府星一别后,他们还碰到过几次,拉帝奥正式以「真理医生」这个名字加入了博识学会,正好公司的技术研发bu也正和学会的高层有所合作,他们还在庇尔波因特见过几次,虽然聊天深度并没突破寒暄,但总之关系应当算是恢复得缓和而健康。
吃完东西,砂金总算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学会收到了「家族」的邀请函,得知星际和平公司也会派员出席后,学会询问我是否想来。”
啊哈,砂金忽然ti会到一丝欢愉信徒的乐子,学会知dao我要来就问拉帝奥想不想来,关键他还真的来了。
砂金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他们目前的关系大概是“朋友”,虽然埃维金人的信条之一便是多个朋友多条门路,但如果参照普世间关于友人的定义,砂金实际上能称得上朋友的家伙并不那么多。
毕竟,普通人不会和自己的朋友上床。
所以砂金也不想和他发展一段肉ti关系,他很珍惜这个朋友。
“十九点了。”砂金看了看表,掀开被子躺了回去,“我得抓紧开始我的第二项了,趁现在好好休息恢复ti力,争取退烧。”
拉帝奥很错愕,“现在正是举办谐乐大典的时候!你在这里睡觉?你难dao不知dao那些信奉希佩的人想把整个匹诺康尼都洗脑成一模一样的傀儡?”
“是的,是的……”砂金躺了下来,“拉帝奥,你不会以为靠我一个人就能阻止这么大的动静吧?如你所见,我连衣服都被那穿灰西装的扣了。而且,正要趁这个「家族」的注意力全放在大典上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好好睡一觉,等他们搞完,那鸟人又要开始琢磨到底是把我赶走好还是直接zuo了好了……”
他的声音真的迅速就带上了困意,不过砂金还是坚持解释完了,“最后……放心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