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全程没注视过他一次,这不免令穹偶尔产生错觉,那一夜该不会全是自己的春梦吧?
火气瞬间又席卷了穹的全,包括鸡巴。既然都内过一次了,那也算正式告别了男这个份,穹开始细致享受自己的第二次。
砂金没有叫出声来,下被自己咬出了血,他低声警告,“……五个点。”
他看着看着,忽然自己都没察觉到,就在里面了出来。
穹摇摇,这是典型的商人思维,好像我什么事一定是为了得到什么利益一样,当然啦,“如果「看到你这副表情」也算是好的话。”
“我可以亲你吗?”
砂金举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之后和你的领队谈合作时,我要多要三个点。”
“不可以。”
但奇怪的是,穹反而觉得这个砂金更加锐利、狂气、冷酷,那些全是玻璃一般的浮华,他似乎完全将属于自己的特隐去,而仅代表着行李和平公司的战略投资。
穹松开托着他腰的双手,撑住门板的同时腰腹猛然发力,一下开了紧闭的子口。
但他收起来的筹码又真实可见,谈判结束,双方代表握手代表合作正式达成。砂金带着团队即将离去,但他将自己落在最后,又似乎
门外的声音第一次不那么高昂,它落下来,化为不想确认的疑问,那么轻而低声,仿佛已知能回答的人就在咫尺之隔。
直到这时,“砂金”这个词语才令他想到原本的冷宝石,而不是那个活色生香的人。
盯着砂金的脸,这人多多少少还是被他得有些迷乱,双眼紧闭,但眼角泛着红,漂亮的嘴合不上一般息着,时不时冒出雪白的牙齿,咬着下用咙深发出媚叫。
他呢。
“不去。”穹目标明确,就要去踩那颗明晃晃的雷,“我要去——门边。”
“砂金?”
穹冷笑一声,他把砂金一把从床上抱起,走了两步也了两步,怀里的人合得要死,得搂着他后颈往怀里缩,腔肉感地收缩着,仿佛真像不被这鸡巴插牢就要摔到地上去一样,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不要去窗边?在匹诺康尼的级夜景上干我。”
*
穹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这人果然好说话得很,连用牙齿咬他都没有。穹一边胡乱着一边想,他说自己比托帕还高一级,公司这么和善的吗?难都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这下他插着的这口是真的僵了片刻,箍得穹感觉下一痛。砂金沉默不语,后背被抵上冰凉的门板时才抬望着穹,“为什么?”
上一刻还意乱情迷的砂金睁开眼睛,打量他的目光十分地……伤人自尊。
门外不知何时起,回归了一片寂静。
三个点是多少啊?可是即使这样你还是要和我们合作,该说你是真的无情吗?
和穹的接为砂金乃至整个公司代表团接列车组创造了机会,穹站在姬子后面看见圆桌对面的砂金时一阵恍惚,风的开衬衫和致的礼帽墨镜,听说口挂着的是他失而复得的重要基石,在那份光泽的辉映下,他浑珠光宝气又风落拓,看着就像是夜夜光顾匹诺康尼的各大酒吧。
他亲完退出,刚刚爽到糊成一片的脑子才慢慢清醒,才听到了门外依然有人在喊他下人的名字。
嘛,反正姬子小姐会帮我们列车再压下来的吧?
穹无所谓地想着,门板被他撞得砰砰作响。
接下去的日子属于工作时间。
言下之意,故意让我不痛快对你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