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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门铃响起,萧驰野rou着太阳xue去玄关,弯腰凑在猫眼上看了一眼,玻璃畸变的焦距中心,沈兰舟褪下墨镜朝他wink了一下,接着把墨镜折起卡在低xiong衬衫的V字谷底,把里面的ru沟又暴lou了两三公分。
“昨天还说航班还要过几天。”萧驰野开门,和恋人抱了一下,沈兰舟埋在他怀里深呼xi了几口。大门还开着,他把外面的行李一一搬了进来,边换鞋子边说,“那边项目提前结束了。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就收拾打的去机场了。”
沈兰舟理都不理行李,又抱着萧驰野,两人从玄关搂着晃到客厅,沈兰舟使了点力把男人扑倒在沙发上,趴在他shen上,长发从肩touhua下落到xiong前,有几绺钻进了衬衫里戳得yang,沈兰舟伸进去拨弄的时候,有意无意把沟挤得更深了。
“我在飞机上的洗手间就脱掉了束xiong。可惜,你不在……”
他意犹未尽地说着,勾引萧驰野去幻想,两个人挤在飞机上空间有限的洗手间里,在万米高空上zuo爱,由于过分窄小,沈兰舟的tui可能都无法分开或者抬起,那只能用后入,穿裙子的话会更加方便,掀到背上拽下内ku直接插进去就可以了,并拢的tui会让整个阴dao更加紧致,紧得能把cao2出来的水都牢牢锁住,不会因为阴jing2狠狠ba出来而淌到外面。
萧驰野pei合着他的挑逗同他一起畅想,但想到一半,因为连日高强度工作而疲惫的脑神经又刺痛起来。他闭上眼放松肩颈躺下去,把xiong膛留给沈兰舟躺,手掌拍了拍恋人塌下去的后腰,“别撩了。飞了这么久你不累?”
“怎么啦?”沈兰舟问,想更贴近一点,柔ruan的ru房被他紧压在两人之间,就是中间的墨镜是个累赘,他伸手去取出来,顺便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阿野,很累吗?我倒是还好。”
“嗯…”萧驰野哼着声回答,“太困了。”
“我回来之前你在睡觉?”
“没事。”萧驰野把人紧紧按着,沈兰舟挣动不了,就撑着上半shen亲了一口他的下巴,“那我陪你睡一会儿?”
萧驰野已经不说话了,沈兰舟趴着听了一会儿只听见绵长的呼xi。
萧驰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外面天色已晚。桌上有沈兰舟点的外卖,一份已经吃完了。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他rou着眼睛坐到桌边,睡了一觉jing1神好了许多,但觉得浑shen不舒爽,听着水声尤其想冲个澡。但沈兰舟这次花的时间竟然尤其漫长,萧驰野默默吃完了他才刚开门出来。
收拾了垃圾,萧驰野也想进房间找换洗衣服,结果被沈兰舟叫住了。“阿野,好无聊,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两人拿着扑克牌围着茶几坐在地毯上的时候,萧驰野才发现沈兰舟居然洗完澡还穿得十分整齐,白衬衫,西装裙,甚至还穿了黑丝袜,xiongbu也是ting立圆run的样子,看样子穿了xiong罩。
穿这么全套,要玩的游戏是办公室白领的角色扮演吗?
“玩抽对子,最后手里有鬼牌的那个人就输了,要脱一件衣服,好不好?”
“袜子也算一件?”
“是啊~”
“好啊。”萧驰野开始洗牌切牌,“巧了,本来洗完可能就不想穿了。”
第一轮,沈兰舟输了。他把最后的鬼牌摊开,“赢家来指定吧。我要脱哪一件?”
萧驰野看了他一眼,“衬衫。”
“没问题。”
沈兰舟把长发都撩到了背后,从第一个扣子开始,手指一颗一颗剥开,把自己一点一点暴lou出来,扣子解到xiong口,里面的黑色xiong罩已经lou出了端倪。一直到肚脐眼,所有的扣子都从对面的扣眼中离开,衬衫从一件衣物还原成简单的一片布。
沈兰舟从肩tou开始把布料推下去,xiong罩的主ti用布不多,ru肉从侧面漏出了一半,上面是用柔ruan的缎带吊起的,在两边肩tou各自有一个漂亮的真丝蝴蝶结。怪不得在浴室里待了这么久,萧驰野想dao。丝质缎带表面非常光hua,这种内衣gen本无法出门,随便摩ca两下就要送开掉下来造成凸点走光。
它本来就是设计出来在卧房之中的情趣助力,从打好结,到被人抽开,能坚持多久?
衬衫在沈兰舟的臂弯liu连了一会儿,这副要脱不脱的样子确实很能激发男人的xingyu。但游戏规则是他自己制定的,沈兰舟看了一眼萧驰野,还是把衬衫全bu脱了下来,扔到了沙发上。
“来吧,第二轮。”
第二轮萧驰野输了。他们没有靠作弊来刻意左右输赢,反正不guan怎么样都是双人游戏的一bu分。
沈兰舟思考了片刻,也选择了让他脱掉上衣。
萧驰野反手抓住了衣服后领,一使劲就脱了下来,lou出完美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