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在被撑开最多,透出浑圆的肉色。沈兰舟的食指插进腰,然后勾起手指往下用力。那层黑丝被人为剥了下来,剥到,还勒着内的屁像是被挤出来的圆肉,尤其是间被夹着的阴,因为挤压已经在内上凸出了鼓的形状。黑丝袜靠中间的裆紧紧锁着两,沈兰舟夹紧了继续往下脱,到了膝盖他才重新站直,把裙子拉下抚平,交换提起两脱下了丝袜。
离开脚趾的丝袜在灯光下反着一些光泽,萧驰野还没看清,沈兰舟把它也扔到了地板上。
“轮到你脱了。”萧驰野甩掉了最后两张牌,“先脱上面还是下面呢?”
“我要再洗一下牌!”他把双手背到后面快速切着牌序,对面的萧驰野却突然笑着了声口哨。
第三轮,果然是沈兰舟输了。
“不行吗?”沈兰舟就是要如此坚持,他靠一只手码好了牌垛,捻开之后记住了每张牌的花色数字和位置,然后扣在床上把那些对子一张张剔出去。抽牌的时候也这样,他的牌全扣在桌上,抽到一对就从桌上选出另一张扔掉。
“继续。”
萧驰野用扑克牌玩着魔术,一张鬼牌在他手里出现又消失,“要是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为了能,你会――”
萧驰野光着上对他笑了笑,“你肯定先输光。”
愿赌服输,沈兰舟摸到肩膀上的蝴蝶结,抽开了真丝缎带。“不行,不能偷看~”沈兰舟说着,一只手迅速接替落下来的罩捂住了口,然后保持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又解开了另一边的蝴蝶结。
肉分布,上次留下的吻痕和抓痕已经好了。沈兰舟看着他,跪着的双换成了并拢侧放的姿势,阴夹着内和黑丝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就这么玩下一局?”萧驰野对他拒还迎的新招数有些咋。
沈兰舟沾了内上的水,两指捻着给萧驰野看中间的拉丝,“早知不穿了。可是不穿我上一轮就输了。”
沈兰舟转过去继续脱,弯腰张着内往下拉,长发自然垂下,重力把毫无遮挡的子坠得更大,和刚刚脱
那只能换个方向,沈兰舟侧过,弯腰将手伸进了裙底。可是他虽然能摸到自己的大乃至阴,甚至手指一碰到就感觉裆都了一大摊,那里的水还是热的,但是丝袜良好的弹使得它紧紧贴着肤,裙子又太紧了,他揪住丝袜拽了几下也没什么效果。
罩已经离开了肉,但房、尤其是依然被死死挡住了,沈兰舟小心地调整着手臂的位置,让他可以仅靠一只手遮住最多面积的。但子其实只是被他的手压得更加诱人,下半球的曲线明显而圆。
“我赢了。”萧驰野宣布,“你只剩一件了,兰舟。自己脱了吧。”
沈兰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一看,情急之下为了洗牌他居然忘了要用手臂挡着房,现在这对子正明晃晃地暴在萧驰野眼中。
沈兰舟以为最好的情况是,他和萧驰野交替脱光,最后顺理成章直接在沙发上起来,但现在他只能靠发挡,长发的尾堪堪挡住,而萧驰野下半还穿着外。
沈兰舟拿出手指,“脱不掉啊。”
“你自己想咯。”
萧驰野点到即止,沈兰舟心领神会,他单膝跪上沙发,背对着萧驰野,黑丝包裹的长拉得又长又直。手摸到了屁上的裙子,沈兰舟抓着边缘,把紧窄的西装裙往上推,全堆到了自己腰上。
第四轮,萧驰野摘了手表。第五轮,沈兰舟脱了西装裙。第六轮又是萧驰野输,但他有两只袜子,狡猾地诡辩这可以算两个筹码。
“啧。”他用力甩了甩发,把长发的一分甩到了前面遮住了。两张牌刚拿出来,就被萧驰野立刻抽走了一张。
“脱丝袜。”
沈兰舟现在上只有罩和内,萧驰野想了想,“我选上面。”
不能顺理成章,那也可以煽风点火。沈兰舟两手食指卡进内两边,一鼓作气往下一扯,其他分都脱得很顺利,他秀的阴滴着水,只有裆的布料因为里出来的水而黏在阴上,还得用手指分开。
沈兰舟本来以为他会让自己先脱了裙子,拉链都已经褪到一半,听了要求又拉了上去。“不脱裙子,怎么脱袜子…”
又到了两人只剩三张的局面,轮到萧驰野抽沈兰舟的牌,沈兰舟也不免紧张起来,在萧驰野的手指落到一张牌上时,沈兰舟突然一把将牌收了回来。
“你吃亏了,上面只有一件。”沈兰舟摸着扑克牌边缘,迅速开始了第三轮洗牌。
沈兰舟起,先把腰的丝袜腰往下推,都到了短裙里,可是西装裙的腰并没有弹,拉到极限也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