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以男人的东西,兴许是靠的热度,兴许是蹭着了,兴许是凭她那女人得以女人的地方知晓了男女间最原始的暗示。
书房隔便是萧驰野的寝房,他一言不发抱着沈兰舟往那边走,这几步路里他在想,若是她叫一声哥哥或者兄长,他就把她安置在床上,许她好好睡一觉。
但沈兰舟背已到被面了,她仍沉默着一言不发。萧驰野脱了她的鞋子,从脚背摸到膝盖,隐忍地吻在了大前侧。沈兰舟终于松动了,她喊,“萧驰野。”
恐怕是方才这三个字被练得太多太多,她已被那几墨迹搅混了一池心水。萧驰野抬看着她问,“我是谁。”
沈兰舟摸着他的眉眼,似乎看得痴了,她依然喊,“萧驰野…我的――”后面呢?我的什么?萧驰野仿佛苦行一般想听她说完后的话,好杀一杀这团邪火的威风,他盯着妹妹问,是什么,我究竟是你的什么!
沈兰舟仿佛被他的火到了,她在他子底下缩动,可说不出萧驰野想听的话,她一遍一遍地只喊着兄长的名字――萧驰野,萧驰野……
萧驰野双目赤红,猛然间便压下来,强地吻着她的。沈兰舟浑震悚,来自男人的侵犯让她发着抖,而这个男人又是她的亲兄长,她哪怕摸一摸他,两层薄薄的肤底下,淌的都是一般搏动的血。
她上的萧驰野已经如同出笼的野兽,嘴仿佛都要被咬得烂,咙口都被他的戳得阵阵痉挛。萧驰野把她又抱起来按进怀里,坚的臂膀弄着这一个柔的人,沈兰舟把两条胳膊搭在他肩上,男人已搓热了她的整个背,她不知晓接下去会怎样,该怎样,爹和娘也会这事?白茶阿妈难也这样被男人弄过?张麻子说要女人,是这样的要法?
萧驰野一把撕开了她口的交襟,她才有点怕起来,兄长火热的息已经在脖子往下的肉上吐,两之间又卡着一个巨物,萧驰野牵着她的手,像教她写字般扫过那一,两人的手钻了进去,沈兰舟登时红透了子,摸一下她便懂一分,是这个东西,就是这个东西,我有个儿,哥哥有杵儿,全天下的男人女人,就是靠这两个物件,才能牢牢拴结到一起。
萧驰野迫她跪在床上,放出来的那一直直对着她的脸翘起,沈兰舟看得面红耳赤,子也觉得不对劲起来,萧驰野又抚着她的腰,前后绕着圈,时而也点到两之间。敞了一半的口涨起来,她歪倒在萧驰野上,正好哺在他嘴边,男人张口便吞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