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还没吃,但他们都感觉不到饥饿。萧驰野在沈泽川的背上沿着脊椎亲吻,沈泽川跪趴在床上接受今天早上后入的第二次。这个姿势不仅深,还能让他的整个背都能妥帖地收在萧驰野的怀里,前面的腹也能被搂着安抚,除了生理的眼泪会被剧烈的动作甩到枕的各和看不见萧驰野以外,沈泽川很喜欢这个位。
沈泽川抖床单的动作顿了下,鼓着大团空气而膨胀的布料挡在他们中间,萧驰野走得很急,床单落在平面上时,他已经在门口了。沈泽川安静仔细得压好了四个角,刚铺好的床平整地像一种没有瑕疵的豆腐,但也和它一样脆弱。
昨天刚过,进去得不算太难,沈泽川前后晃着让萧驰野把更多的分插进去。他的内像紧缩的真空,萧驰野进来了,里面的气就随着他的息逸出去。
沈泽川躺上去,无所事事地想,光是他这样一个小动作,就能破坏所有努力为之的平静无波。
“不是春卷,是准备去侍寝的妃子。”萧驰野去拿昨天扔进洗衣和烘干一机里的衣服,穿上后扯掉了被他们弄脏的床单。
沈泽川只能跟他走进去,脱了被子给自己找居家服,他一直有点低血糖,早上折腾了两次还没吃东西,弯腰的时候胃一阵咕噜,人都有点发晕。
萧驰野看着他,觉得不成,“家里有吃的吗?”
沈泽川摇摇,外卖传单他倒有一打。萧驰野拿起手机按口碑排序给他找,想想又换成了距离优先,他作两下完成了下单。
萧驰野在又一次完后问他怀里的沈泽川,想吃什么。沈泽川整个人得像洗了澡没干,他其实无所谓,虽然胃里很空,但他本不想动。沈泽川想了想,觉得和温的东西就很好,“粥……吧。”
这次骑乘最后也在里面,填满了的后出了一种腻感,萧驰野在半的状态下又抽了两下,口发出很淫秽的搅弄声,沈泽川早被他得又哭了,但不算太严重的哽咽,只是在他突然加重的那几下眼泪会掉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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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驰野把外套也穿上了,嘱咐沈泽川:“点了杯热豆。我先走了。”
子一样压盖在他上,沈泽川叫得很可怜,全一阵麻痛,萧驰野上了手替他按摩,沈泽川像是才发现自己能动,向他张开手臂,那两截也既白又,昨天裹在衬衫里,领口最多只拉到肩膀下,这里没遭过啃咬一般的吻。萧驰野叼着一块肉补上了一个红痕,这点痛淹没在大的痛楚里,沈泽川看着他,眼神是想接吻的眼神。
萧驰野握着他的腰,自己发力把两人换了个位置,沈泽川骑在他腹上,间就着萧驰野晨的那一。
萧驰野娘去得早,在大嫂嫁进来的之前几年里,他从左千秋那里得来的关怀与照顾最多。他和浪淘雪襟在大雨里困了一夜那次,到家喝到的第一碗热汤就是左千秋亲自熬的,那之后他才知,自己的术和术师父,原来菜也是国手级别。
萧驰野摩挲着他大内的细肉,几乎没经过运动没遭过日晒的位,夹着他的腰可能就是过的最激烈和糙的事。这块的肉,一就是一个红印子,红很快漫上了膛,萧驰野往上了几下,撞得沈泽川又快哭了,口的尖昨天隔着衬衫都被咬得了,现在萧驰野还要用齿尖去磨,沈泽川不由己地,“不要……咬破。”
“好。”萧驰野把他带去洗澡,干后的沈泽川被他裹在被子里放在沙发上,沈泽川有点好笑,抓住他,“我这样像个春卷。”
沈泽川透过开着的房门看他的动作,想揶揄一句“好贤惠”回去,结果萧驰野提着找到的新床单又走了出来,脸不红心不地对他说,“不会铺。”
萧驰野上车后打了个电话,车载蓝牙把等待时的规律机械声放大到全车,萧驰野其实是有一丝忐忑的,左千秋不像他爹,能让他被动出柜后还嘻嘻哈哈地在夜市蹲着夸老婆,萧驰野从小就觉得师父能看穿他的一切望,他初到Q市时就来拜访过左千秋一次,但这次再去,萧驰野都知自己浑一定是纵过的气息。
沈泽川依次了自己的三手指,他不太会给自己扩张,试探着的神情落在萧驰野眼里,有一种毫无防备的天真和认真。沈泽川垂着气,双手往前撑在萧驰野的肌上,萧驰野就锁住了他的腕,让沈泽川只能靠自己坐下吃进去。
可惜自己只顾着骑打拳,本没向师父学到一星半点的庖厨技艺。
沈泽川说想喝粥,萧驰野就要把他能想到的Q市最好的粥端来。
但他又是自己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