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二人的异状,空突然明白了原因。
“那你先把子提——欸?!”还没等空说完,散兵一把揪住他手腕,动元素力提溜着他飞走了,空绝望地看着远去的衣物:“咱俩的子还在原地啊啊啊啊啊!”
散兵被抵在地上,看似受制于人,却因手中握着这东西,抬起尖细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对空嘲讽。
这边空的脸已经热到冒烟了!我的个岩王帝君雷电将军风神巴巴托斯啊!天知在自己下磨蹭的是多么绵的,尤其是散兵还在发出不耐烦的鼻音,好像在猫尾酒馆门前翻着肚勾引他的猫咪一样!
“你看周围的动物,都在、那个那个,所以肯定有问题呀。”
散兵暗暗翻个白眼,开始上下左右搓掌心的肉棍:“没关系,你继续狡辩,我在听——啊,你的东西弄我手了。”说着,他摊开被濡的掌心,举到空眼前。
只是散兵从他紧抿的角就推断出他想干嘛,神之眼亮了亮,风元素力托起他的腰,一个灵巧的翻就跨坐在空大上,空也不甘示弱,出手如电,抓向上人的上臂。
!”空一阵手忙脚乱,想张口反驳他的话,凉嗖嗖的屁又把全注意力夺走,也不知是先去解释的好,还是先提子的好。
空用眼神示意他明白。
“你、你,”空脸上一热,侧过去,热汗淌过眉峰,他咽口口水,干涩,“我从来没有……那个过来客的朋友。”
此时空半靠在石阶上,散兵坐在他上,二人相贴的下都浸在温的水中,两只的肉棒靠在一起,随着散兵摆动的腰前后摩,竟比温泉还要。
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柔的青草不堪其扰,纷纷倒伏,动静还惊飞两只交颈而眠的白鹭。
散兵循着空的手指看去,果然周围的动物都成双成对的,于是拧起眉,两人纠缠的动作也慢下来了,将信将疑地看向空。
空说:“其实你摸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也……火焚的,肯定不会是我对你什么手脚啦。”
空见散兵态度和缓,赶紧趁热打铁:“我将尘歌壶放置的地方正好是地脉汇集之地,一定是受地脉异常影响。”
空抹掉额上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余光正巧瞥见不远草丛后,那里有一对野猪正在嘿嘿咻咻,树上本应在睡觉的两只松鼠也交叠在一起。
散兵单手成筒,拇指摁在铃口,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汁,黏黏糊糊,被他恶趣味地涂满整肉棍。
面对各路强敌也自信满满的旅行者不禁一阵痛:“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弄清异常的原因,原来二人都是倒霉,那么也没有继续
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散兵以一招不光彩的下三路偷袭赢得此次“切磋”,他再次掣住空尚未疲的肉棍,耀武扬威:“空,这是你和被邀请来的朋友玩的情趣游戏吗?还是这么老套的拒还迎戏码?不过现在显然是我赢了。”
“没想到啊,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好色龌龊之人。”
夜已过半,月至中天,水汽上涌,浮在二人发丝间。
“谁要和你继续。”散兵瞪他。
空脸色涨红得像快要爆炸的火飘浮灵,他一把推开散兵,拽起子,慌忙起,决定不与这个半夜摸来还污蔑他的色情狂纠缠。
一丝腥膻的气味环绕在二人鼻尖。
他怎么以前没发觉散兵是这种人!
“哦,继续。”散兵将子踢开,微凉的坐到空大上,二人相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于是散兵紧紧盯了他几秒,见他确实没有出声的意思,便放心的将注意力转向二人下。
空一口气:“欸欸你轻一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吗,还得去找阿圆想想办法?”
随着空噗通一声被丢在大深的温泉池里,散兵也从半空直接扑上来,他捂住空想要说话的嘴,压着声音说:“嘘——现在你的人设就是轻小说中沉默寡言的角,只干活、不准说话,懂了没?”
散兵挑眉:“给你个狡辩的机会。”说着,一手像把玩战利品似的把玩空的肉棒,一手则慢悠悠地褪下自己短。
“啧,不是让你别出声吗?”散兵不满地拧了一下空的屁。
空爽得差点叫出声,他狠狠了两口气,仍在试图和散兵讲理:“你就没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空尴尬得手足无措,想推开上的人,却摸到人偶柔的肌肤,他心神一,最后干脆举手投降:“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真的。”
“我知是怎么回事了。”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好事’么?我成全你,你倒这么多废话。”
‘这种游戏的输赢有什么好计较?不对,这怎么能叫情趣游戏?’空暗中腹诽,面上只是点附和:“好好好,你赢了,我随你置。不过我要澄清一点……”
可圆的蘑菇到同样的口,却像狡猾的深海鳗鳗一样溜走了。
“……哦。”散兵干巴巴地回了个字。他不是笨,看到周围的异状和自己火难灭的状态,这时他也能明白空说的有理、他确实冤枉了人,理应停下纠缠的动作。
“哈?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
空额上青隐隐浮现,手不自觉扶在散兵打开的大上,他咽下口水,嗓音艰涩说:“如果我们非要的话,不如去白石温泉吧。”
“哼,怪不得你翘这么高。”散兵用屁压一下空的。
散兵停下手中活计,想了想在这幕天席地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至少尘歌壶的温泉边有些遮挡,便点点,同意了空的建议。
散兵憋得实在难受,顾不得许多,轻腰,扶着空坚的肉棒便往下坐。
散兵皱眉:“可恶……”随后愈加努力地摆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