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没想到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深,散兵原本弓着的腰一下塌了下去,这样反而让后的空更方便动作,肉棒更向前。
后入的姿势让二人缠绵更加激烈。空耻骨正好撞在散兵饱满的丘上,随着啪啪声晃起层层肉波,散兵下的肉棒也被他自己握着把玩,沾满从后中挤出的汁。
散兵自时突然发现,这个姿势能进得太深,甚至能将他薄薄的下腹起一块……
他拉着空的手去摸这块凸起的肚,哑声说:“空,你、你来摸这里……”
“这里怎么了?!”
空感觉掌心中的肤突然鼓起,慌张中还以为散兵出了问题,可低却看到散兵侧脸满面沉醉、眼神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
恍然间明白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而且这个动作好似……好似在他隔着散兵瘦削的肚子自。
像被到一样甩开手,空深感羞涩,却并没有放轻动作。他在今天对彼此的开发中摸到了些散兵的喜好,于是低着加快了腰的动作,让碰撞更加野蛮,争取每一次都能使肉棒到尽。
狂风暴雨般的撞中,散兵一边合着空的动作,一边将手臂后抬,示意空抓着他两只手腕。这是一个将全掌控权交给别人的信号,这样他上半被拉起后,只能被动地起口,来迎接后之人的入侵。
不过他喜欢这个姿势,能让肉棒进得很深,有将自己心全都剖开给对方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不能时刻看着空的表情吧。
散兵已经不太能认真思考了,全心沉浸在中。他发出一串肆意的呻,尖吐出滴着口涎,下起的肉甩来甩去,一下下点在激的水面,端溢出的汁散在水中。
空抓着下人的手腕,热汗淌过脸颊、咙,滴落到散兵摇晃的上,最后和溅起的水花混合,顺着沟入二人交合之。那里肉紧紧套在肉杵上,随着空的动作被不断带入带出,连先前的香膏都被拍成细密的泡沫,落入温泉中破碎消失。
终于,二人在数个结实猛烈的“啪啪”声后,散兵转去寻空的,空也低捉到散兵的,在被两人吞下的息中,他们不约而同到达高。
深入的肉棒鼓胀着吐,肉瑟缩、绞紧内肉棒,好似要榨干最后一滴华,散兵的肉棒也在无人问津下在了水中。
今夜整整三个回合的情事总算画上句号。
高余韵中,两人相拥着坐倒在温泉里,而热泉包裹住他们尚未褪去情热的躯,很好地缓解了疲累。
空用手指将自己的东西从散兵后里抠挖出来,二人倚着,竟都抬眸望天,半晌没说话。
还是空打破了安静,他轻咳一声,略显不自在地问:“你觉得今晚怎么样?”
“勉勉强强吧。”散兵懒懒地靠在空肩膀上,嘴上这样说着,可好不容易退去的红色又爬上了他面颊,他转移话题说,“回去睡会觉吧,要不早上派蒙那个小东西又要叽叽喳喳的了。”
空点点。
二人从温泉边捡起透的上衣,又光着屁回到楼下拿回子,狼狈又稽的样子不禁使他们对视失笑。
“哈哈,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子。”空挠挠,二人站在散兵休息的客房里,正把干。
“你快回去换干净衣服吧!”散兵将发的巾扔到空,一通乱搓后,原本透的金发蓬成鸟窝。
空笑着低,以指为梳又将发梳顺,全甩到后,也帮散兵把发捋顺后,轻悄悄地回到卧室:“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还晚安呢,离天亮也没有多久了。”散兵抱臂,白他一眼后偏过,从边溜出一句低语,“……算了,晚安。”
尘歌壶的星空逐渐褪色,天际也泛起鱼肚白。理应回到床上各自安睡的两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经历过这样一晚跌宕起伏,没有人能闭上眼睛吧?
于是第二天一早,空眼下发青、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倒是散兵,因为质不同,依然神采奕奕。他看到无打采的空,还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嘲笑,弄得派蒙不明所以:“空,他这又是怎么了?”
空安她:“你也不是第一天见他了,他一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