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气极发笑,发间的珠钗悉数摘落,“接下来这些侯爷若是能受住,我便不问也不再了。”
“嗯……”
“这是……”她不该问的,不到的愿不该许,受不住的答案不能听。
“师父以为徒儿造这间密室,收纳一柜子的玩意儿就只是为了每日进来看看吗?”天旋地转间,她听见那人在笑,“不过既然师父不允许,往后鹫儿便都不会了。”
“谢师父赐鞭。”声音压在深,仿佛支持不住下一秒就要倒塌的囚徒。不,可能连天牢的死囚都比不上他此刻惨象的万分之一。再度上前拥住那人时任如意不自控地想着,是了,是自己想错了。他怎么会是落水鸟,便是纵大海,他也只能是鱼。一味地卖惨装可怜,偏着水手入水救他。实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李同光完全知自己在什么,色令智昏的是她才对。
果然。
察觉到上人的犹豫,李同光顾不得更多,直接抓着她的手就要往后里送。饶是已在此自渎过多回了,这般不不顾地放下段去色诱他还是第一次干。他觉得自己像是院里被拍卖了初夜的儿,手抖得再厉害也不敢退后一步,哪怕知晓此世间唯有水情缘最为淡漠虚缈,却依旧使尽浑解数地痴心妄想。
要不然怎么说任左使是当世最好的杀手呢,银饰比玉的玩意儿更加繁复更加坚,她却能耐着子一点点给人扩张,找着角度把东西往甬里。到最后一时李同光已经叫不出来了,虚扶着台阶气,手肘之下是被他抓出破损的木。
从任辛的角度瞧他,就像站在船上的人瞧一只落水的鸟。那人脖颈后仰,出最脆弱的位任人宰割,只需要一刀,一秒,她就可以让那动的结出血来,与他此刻肤的颜色为一。不,也有可能不会在一起。她会吻上那伤口,要走他全的生命力。若是如此,灵魂虽死,爱意却能永存。
“师父,后面……”如意又愣住了,方才以为他只是负气说话,谁想竟是认真的。可他毕竟是男子,还是众星捧月的侯爷,又怎会
小同时吃下交叠在一起的手指有些过了,他颇为不适的蜷起子,靠在任辛的肩气。师父心疼他,又想退,他没让,抓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就往自己浅的感点上狠狠地压过去。
李同光呻声都变调了偏偏还要嘴挑衅:“怎么了,师父不是说还要招上四五个鲜可人的男孩来府上吗。怎么发现鹫儿还有旁人就受不了了。”
室内的息声陡然加重,鹫儿方才还躲闪的眼神此刻竟是直直地看过来,其间雨雾缭绕,一点都没有长庆侯在朝堂上使团前的锐利,只有满腔无所适从的情与爱。他的在剧烈地颤抖,冷汗从鬓角冒出来,打了刘海,他高了,因为她。
谁知任如意竟会直接吻自己。那两半与其间吐出的生话语不同,又薄又,齿间还有清淡的花香味醉人。吻印的主人反应过来了想退,可李同光哪肯。他抽出随携带的小刀,拉着师父的手一寸寸地挑开了自己的衣襟。于是经久不见日光的肤陡然暴在了空气中,随着他的呼一起一落沾上了见不得人的红晕。
这样想着,她的鞭子落在了李同光的结上。
“谁。”对方惜字如金,他便装作不懂,腾出手来抽下师父的发簪,欣赏那终日齐整的秀发在顷刻间泼洒下来,三千青丝,只为他一人淌。
“天牢的火太大啦,不过没事,师父回来了鹫儿就都没事了。”
智断弦,说话事全都不不顾。唯一的念便是哪怕堕入无边地狱也要留在那人边,哭着求着献出所有也要把人拉下来同自己一。
李同光得发疼。连在睡梦中都不敢亵渎的人在吻他,冰凉的手指圈起他腰间的来回动。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有此一遭哪怕是要他透支此生全的气运也算是值得。
“师父要不要用这个。”他把发簪递到那人眼前。
大概是有些气狠了,任如意将东西推进去时手下没留力,直直地就往刚刚对方暴给自己的那脆弱上戳。发簪是玉制的,手生凉,其上还有繁复的花朵图样,烙进甬磨得人难受。
“嗯……”他全据是一怔,任辛也变了脸色。
下的人竟还有余韵和心气笑,笑意直达眼底却夹着泪花。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如意是真的看着心疼了。她于是俯下去,重新加深了那个吻。掺血带毒的手指从结一路向下,每过一都能撩起一整片无名的火。
任如意觉得自己也快疯了。单是放纵他完这一切还没有离开已经够荒谬了,更遑论自己看到他上那些目惊心的疤痕却控制不住手指去一一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