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醒了。”
任如意当然醒了,且醒了有一刻钟了。只是意识方一回笼就意识到情况不对,故不敢轻易出声。这不能怪她,任谁重伤倒地后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置于完全陌生的场景,伤口被细细包扎,但四肢无力,一shen内力全然无法调动的情景中,冷静装睡或许已是最成熟的zuo法了。
但是,显然没什么用。内力全无的人很难控制好呼xi的节奏,突然推门进来的人声弹动了她绷紧的神经,功亏一篑。
既然被发现了,再装下去也是无益,不如坦dang面对。她缓缓睁开眼,平静无波的眸子对上床榻边翩然站立的青年。
“师父。”他又唤了一遍,“鹫儿寻您寻得好苦。”
“阁下该是认错了吧。我乃梧国使团随行女官,与阁下当是素未谋面。”
“师父何必抵赖呢。迦陵和她的手下是废物,又不代表我安国上下就都是废物了。她们查不明白的东西,总有人能查明白的。我可是师父一手调教。”他说这话时微微前倾下来,与如意方才借力撑起的shen子交错到一起。话语间guntang的呼xi落在耳垂骨节,惊得如意一tiao。
但长庆侯从始至终没打算给人以退路。带着薄茧的手掌圈上双腕,他欺shen上前,衣袍抖动间带动牵连如意脚踝金线的铃铛,发出一连串脆色的响。
“您失踪了五年,我就找了五年。一直到梧都分bu的事传回来,才有了些tou绪。使团这一路走来,我的人沿途打探了不少。手下人业务也不算太jing1,多是一些关于你行事作风的细节被他们记了去传回给我交差。但是师父,有很多习惯,可能您自己都没意识到,自然想不到要改,但我熟悉呀。”
shen下被压制的人眼神闪躲,挣动不断。然甫一听到这句话却是立ma停止了动作一个眼刀回递过来――或许正如她不知晓自己最幽微的习惯一般,任如意也不知dao她那一刻行为的动机。但是没关系,因为狼崽不会放弃任何抵到眼前的机会,他俯shen吻了上去,贴着那两半温run的薄chun掠夺shen下人混乱的气息。
任左使哪怕shen陷囹圄也从来不是任人拿nie的角色。她起先想逃,这不对,这不可以,他们的关系不应当是这样的。但是呼xi被掌控,脖颈chu1任人拿nie,她逃无可逃,便也就不退了。
双眼被缓慢闭上,脖颈后仰,chunshe2大开,邀着入侵者更深入地探索领地。然后找准机会,咬下去。
小孩到底是小孩,她笑了。满嘴的血腥味让她心满意足,就像刚刚完成一次漂亮的刺杀,林间最健美的猎豹品尝到了她心仪已久的猎物。她年轻的弟子半支着shen子回望她,神色晦暗不明。
“现在停下,我可以既往不咎。”
“要不然呢,师父会杀了我吗?像方才对待那两匹狼一般?”有什么东西随着对方冰凉而修长的骨节被推入了后xue,“ba下珠钗刺进我最脆弱的脖颈?”对方复又欺shen前来,抓着她垂于shen侧的手抚上自己的颈bu,血guan膨胀tiao动的位置――“那师父就杀了我吧。死在师父手上,鹫儿甘之如饴。”
年轻而鲜活的生命在指尖tiao动,任如意下意识的松手,却被shen上之人抓得更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