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很想为怀中的这个人拭去泪水,但他好像不到了。
可她又为何同时在哭呢。一个人可以同时出现这两种表情吗?还是自己神志癫狂,看不清了呢。
“你明知是……”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连声音都发着颤。
“我说了,师父想要我的命是鹫儿的荣幸。”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啊。是呢,师尊果然也喜欢我吧……”一句话还未完,青年已将下的炙热送进了任如意的里。没有任何额外的前戏与,一到底,任如意痛得整个人都想往后逃,却又被强的摁在原。
大量的血涌而出,多数是他的,也有任如意手掌被瓷片割开的。但是死不了就无所谓,甚至不值得分神去看一眼――他依然继续着那个吻。
“万金楼最烈的药,师父可还满意。金媚娘说了,此物取上一点摸于口,全便会燥热难忍,情动不能自已。若是推到口,还可助孕。听闻师父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鹫儿愿意为师父效力。”
任如意仿佛痛极,又当真渴得厉害。她想去够床柜边的水杯,但挣扎的手肘再一次被拦下,于是只能把送上去给人吻。再又一次被掠夺城池的代价中获得一些聊以藉的甘。
李同光想不明白了,她为什么总在笑,为什么命运如此捉弄辜负她,这位前左使却依旧能笑艳如花。
饶是她忍的辛苦,不安搓动的双还是叫人看出了破绽。长庆侯怀心地笑了,指节在口打转:“师父怎么成这样。每次杀人都会兴奋吗,还是只对鹫儿。”
她想说连片叶子都没拿来,让我用什么取你命。但是来不及了。下方才被李同光推进的物化了大半,瘙与燥热从花深开始往上蔓延,限制了她的动作,抢占了她的声音。她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
至少沉浸于经年疯狂的爱意一招遍寻到出口的李同光是这样认为的。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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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又响了。李同光将她的双膝压到前,大开大合地进出。剩下的没化开的药块随着对方的动作被一下下地往更深。残渣碎开,落在子口,摩得她从到心都是热的惊人。
“唔……”她想开口说话,但上人哪肯听,只是更用力地干,将一切可能的句子都碎了吃进吻中。侧的被单几近破碎,她终于肯搂上他人的背,将所有无抒发的痛楚化作留存在血肉上的抓痕。
然后他听到了瓷碎裂的声音。在战场上浸泡出的自然反应让他下意识的闪开了一寸,于是任左使拿谨慎的理智赌,刺出的那一寸水杯碎片只是侃侃落在了动脉边上。
父可想好了,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了。师父若是此刻不杀了我,便是纵容了我欺师灭祖,答应要与弟子苟合。”
倒是任如意的手被他重新拘回,其上血被细细舐,只留下一点摸在了佳人的红之上作为点缀。任辛又笑了,笑得像她无数次拎着他国宰府人回来的时刻,也像她从先昭节皇后燃烧的寝殿出来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