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双雕的绝妙计策,不愧是高叔叔能想出的主意。好个义子,真是再方便不过的衔。他们一个是对年轻人溺爱纵容无度的的父辈,一个是对长者过度关心的孝顺小辈。反正肉关系已经断绝,无论两人之间再发生什么出格的亲密,全将被这重份划定为欠缺边界感的亲情,容不得任何一丝暧昧夹杂其中。
“我进来的时候就锁好了。”朱朝阳笑起来,抵着肩膀将大人推倒进沙发,昂贵真被两人交叠的重压出凹陷,垫包裹下的弹簧在高启强背后咯吱作响。
在办公室里这种事,荒唐之中竟有那么一丝合理。这是全公司上下无人敢擅闯的区域,私密无可挑剔,用来包容年轻人的绮思与躁动未尝不可。高启强特意来公司本就有意哄着点小孩儿,适当的纵容若能抚平朱朝阳眼下的焦躁,叫他少惦记些有的没的,也算稳赚不赔。
朱朝阳笑不出来了。
沉良久,高启强抽开手,简短:“你去锁门。”
写:“早跟他们讲过,我收了个很能干的年轻人义子。所以阳阳,等见了这些叔伯们,你可不能再走神掉链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起码在高启强看来,朱朝阳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不知,也可能是这几天压力有点大……”朱朝阳侧过,将脸颊拱进大人的掌心,那点还没褪掉的婴儿摸着很,感很叫人喜欢。高叔叔喜欢乖的,他便极力乖给大人看,脸孔也埋进对方的手中,却又冷不丁探出,轻柔描摹那些曲折掌纹。
朱朝阳与高启强相识至今两年有余,年长者对他不动声色的拿从未停止。
高启强不着痕迹地蹙眉,没追究这话里潜藏的早有预谋,只忙于扭避开对方贴来的嘴。朱朝阳不以为意,指尖已经拆开两颗衬衫纽扣,低吻向气息温的颈侧,手掌往敞开的衣襟中摸索。多余碰太多,落在肤上的呼惹得高启强烦躁不已,但考虑到是最后一次,便随对方去了。
这老谋深算的大人当初拿情作饵料,巧妙地将年轻人对生父的狂热痴念转嫁于自,令朱朝阳凝视自己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更像故去的手足。可一旦映照着故人影的皂泡倏然破灭,他又如此独断专行地给彼此的关系安上新的定义,与此套的另有规矩,如果朱朝阳想还留在他边,就必须严格遵守,好望,不准过多贪求。
猜得出朱朝阳动作磨蹭是因为不想太快结束,他本来愿意谅这点幼稚心思,但高启强热颤的鼻息已经快要称不上面。他想着必须赶紧进入正题,抬往年轻人的下贴,才撞了两下,膝骨就被牢牢紧动弹不得。朱朝阳从他前抬起,尖还挂着牵接粒的晶莹涎丝,出一
“知了,我会注意的。最近……天气太热,我是有点没神。”半晌,朱朝阳低声接话,把负面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他知高叔叔必然能看出他的识趣和隐忍,每当此时,正是获得年长者垂怜的最好机会。“是吗?你可千万别是要风热了。”果不其然,高启强眼神关切,伸出手来抚他的额,没摸到什么发热的征兆,指腹落,又去贴他的脸。
“……朱朝阳。”高启强压着嗓子叫他,连名带姓的叫法是一次黄牌。但朱朝阳完全没停,酥麻快意从他拨弄的指尖向下扩散进肉,很难不叫长辈的想起,这混小子从前在床上最爱埋进他怀里吃,齿尖与肉轮暴撒泼一通,时常给他咬。现实与回忆很快重叠,给年轻人有力的指节抓得钝痛,还来不及抱怨,和白腻脂肉一同挤溢指的尖就被纳入对方口中。腻温热的尖缱绻蹭,极轻柔的舐像怕惹恼他,一味掀起入骨黏却不肯拿齿缘帮忙厮磨缓解,得高启强快要把下咬破。
原来如此,这就是高叔叔想出的维稳手段。适当地给予他更多人脉与权限,带他抛面,让彼此间的利益彻底绑死,借此无声地承诺他们不会再轻易分开。
于是他又轻声请求:“您就在这里帮我排解一下压力,好不好?”
主动提出要排解压力的人却并不显得急切,朱朝阳的手掌在大人衣衫底下漫不经心地游走,从腰侧徐徐摩挲至肋,五指抓脯时力控制准,离怒高启强的红线只有一厘之遥。吻痕在能被衣领遮盖的颈窝中,接着将脸孔也满怀依恋地埋入拱蹭,姿态太过乖巧,指尖却不老实,悄然上一颗饱满的首。
朱朝阳不信,有所贪求的真的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