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们之间的,亲子活动?”
高启强定定审视他,本想着机会难得,多制造些压迫感欺负小孩儿。听到最后一句,沉着的脸终于没绷住,出一缕笑。“什么亲子活动,让你说得那么变态。”他忍俊不禁,终究决定放朱朝阳一,便主动分开,拿膝盖内侧轻撞上人的腰。
“直接进来。”年长者伸手攀住年轻人的脖子,将后者拉下来交换一个轻吻,又自嘲地弯起嘴角:“咱俩这样的亲子活动啊,估计全世界独此一家了。”
录取通知来得太突然,朱朝阳只被冲昏一瞬,立刻想起还没给高叔叔好好扩张,单手摸进男人中,却到一手漉黏腻的啫喱。“我都弄好了,快点。”高启强不满他瞻前顾后,抬腰将肉压进他掌心,轻声促:“好歹喝了这么长时间药,今天正好看看疗效。”
长辈的话音刚落,后就被开,年轻人掐着他的腰鲁莽深撞,直接尽楔到了底。高启强下意识咬,倏忽间想起朱朝阳将情事定义为坦诚相待的方式,于是渐渐松了牙关,在腹中那肉刃开始抽送时出濡而欢愉的呜咽。
“您说不喜欢被迁就,哈、那我今天……可以过火一点吗?”朱朝阳把脸贴在刚才没能吃到的丰腻肉上,有一搭没一搭轻那颤晃的尖。口断断续续的快感太磨人,高启强一把攥住小孩儿脑后的短发,将粒进对方口中,恨声低。
“你只要、别弄死我就行……呜!”尾音被尖锐的快意打散,扭曲成一声惊呼。朱朝阳对他的哺喂照单全收,毫不客气地叼紧了尖暴嘬,对待磨牙玩似的乱咬。年长者的早就被摸熟玩透,感点环环相扣,快感此起彼伏,最终汇于酥麻痉挛的小腹中。那里被长肉填得不剩一丝空隙,厮磨过度的胀麻痹,深的拐点每次遭遇硕大的深狠凿撞,颤搐狂喜的淫肉都出水来,活像被到子。
但还不够,偶尔极度失控的一两次里,高启强记得自己被朱朝阳插到过更恐怖的位置。“阳阳、阳阳……”他啜泣男孩儿的名字,极乐的泪遮蔽视线,便伸手去摸对方的脸。朱朝阳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压在枕畔,重呼吐他耳际,艰难地从热中分神听取指示。
“还要、再深点……”高启强一手被牢牢紧握,一手搂着朱朝阳的背,脑中一片混沌,不知该如何描述那个会到让他舒服到崩溃的点。于是他急中生智,咬牙悬起腰调整角度往年轻人下坐,在终于被撞到结口时爆出一声哭叫:“这、这里……!”
他的男孩儿颖悟绝,立即意会,单手托住高启强抬起的腰,一口气闯开深瑟缩的腔肉,剜进鲜少被挞伐的脆弱区域凶狠驰骋。高启强倒一口凉气,颅高仰,泪随即无声漫了一脸,绷紧的下腹抽搐颤栗不止,耷着的与后同时被迫高,得一溃千里。
高启强的意识短暂溃散一阵,逐渐回过神时,先听见夹着哭腔的沙哑浪叫,惝恍片刻,才发觉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从没在床上坦率至此过,连自己都觉得那声音陌生,却在腹中热腔肉被少年人厚的泽时神魂恍惚,想着这样的亲子活动似乎也不错。
云雨稍歇,朱朝阳将大人拥进怀中,享受情事后闲适的温存。
“像是调养之类的小事,您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了,好不好?”年轻人轻声,提出请求还不忘交换砝码,狡猾中显出几分乖巧:“我也保证不会再那么幼稚的事了。”
“要是我说不出口呢?”高启强半阖着眼休息,闻言笑了笑,哑着嗓子懒声调侃:“你也知自己幼稚?年纪不大心思这么重,脑袋里七拐八绕的,下次这种事直接问,少给我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