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又涨,捣得一下比一下狠,很快就要劈开他的。
苏易水的嗓子渐渐哑得叫不出了,下已爽得麻木,只剩分被束缚的痛苦,格外清晰难熬。他再忍不住,伸手去前端的玉簪。冉冉却捉住他的手,沐清歌一掌拍在他屁上,让他不许乱动。
即便是在梦中,苏易水难得的好脾气也终于用尽。
他怒瞪沐清歌: “你什么!”, 又问冉冉,她何时也学得和沐清歌一般恶劣。
可惜他正缠在二女怀中双眸泪,责难的话语也被插得走了音,属实是威信不足。
沐清歌摸摸他的脸,哄: “如今你可还信我?若还信我,便再听我一回。”
……苏易水幽幽地盯着她,心想,何止是相信,就算被她欺骗愚弄,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的。沐清歌她到底懂不懂?
他吞下心的千言万语,献祭般听从沐清歌的话,将毫无保留地放松舒展,连灵脉和识海也开门。
二女紧贴着他的膛后背,惊风急雨的冲刺中,两至纯灵力钻入张合的小,自下腹蔓延,似两剑气,势如破竹地切入他全灵脉,继而直冲识海。
苏易水像把正被锻造的仙,在沐清歌和薛冉冉不断输送灵力的掌中颤抖嘶鸣。
沐清歌将他的子彻底展开,灵力冲破识海之时,似有万千剑雨穿透他感脆弱的后庭。他又疼又,抖得花枝乱颤,深不自觉地散出一缕幽香。沐清歌见时机已到,猛然去簪子。只听苏易水闷哼一声,点点飞花回雪般洒而出,溅满三人连接之。清歌和冉冉的,也随着温的灵力一,涌进他深。
直待狂花落尽,彩云消散,苏易水才在二女怀中无声无息地睡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的一刻,但苏易水识海中却闪过了与沐清歌相识相的百年光阴。
他睁开澄澈的双眼,沐清歌一望便知,他已彻底清醒。
发生了那么多事,真正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重逢时,两人却出奇地平静。
或许那些藏在心底的话语,早在梦魂中说过了无数遍。或许有些话本就不必说出。
唯一不平静的只有醒来的冉冉,不……应当叫他小苏。
在苏易水的识海中,小苏看到了很多回忆,也看到了龙湖中发生的事。
原来在自己搂着前辈熟睡之际,苏易水曾那样温柔地望着他,还低吻了他肩侧的伤痕。
小苏神魂俱震,难,难!前辈心里也是有我的么……
下一秒,他却从识海中见到苏易水当年为薛冉冉孕育一个婴孩,抱着新生儿的襁褓,亲吻肩的画面。
那孩子的肩,也有着与小苏一模一样的胎记。
那个孩儿是谁?
小苏又是谁?
小苏年轻餍足的,忽像被浇了盆雪水。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怪不得师父说要等他的亲生父母为他起名。怪不得他的剑叫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