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全让我看光了,还躲什么呀。”一手揽着孔的,另一只手就顺势摸进了衣服里他的肉,一只手掌都包不住的,似乎同时兼了男人与女人的特色,手感而不绵,攒劲呐。
那蜜像成了别人手中把玩的物件,厚的花被反复拨弄着吐出黏腻汁水,他甚至能用内的阴肉感受到广陵王指腹上的薄茧,在他未经人事的里毫无怜惜的肆意妄为。
明明子就是满意的,偏偏还嘴。下面那张嘴的水都快把褥子浸透了,满手都是他的淫,人到中年如狼似虎果然名不虚传。
“不,不……”那坚的死物已探进了他这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里,孔慌乱的摇着想要躲开,被广陵王扣住十指按倒在床榻上,虚情假意的安抚着,“夫子别怕,不会痛的。”
异的快感让他陌生又恐惧。他哪怕是自渎都只用前面,从未使用过那里,可偏偏那的渴求远胜前面,一瞬间竟有了种希望她多摸摸那的私心。
上的女人几乎迅速兴奋的起来,他甚至能听到她急促雀跃的气声。“夫子藏着这样的好东西不告诉人,真是坏心眼。”好东西,什么好东西?
胡说,明明就很……很痛。孔重的息着,对这陌生
“氓,放开我,混……”孔虚弱的咒骂着,似乎自己也清楚这样的咒骂并不能带来任何实质的帮助,帮他摆脱眼下让人羞臊难堪的境。
“夫子,我想要你……夫子……”两人俱是有些意乱神迷,广陵王细碎的吻落在孔的面颊上,孔茫然的睁开眼又闭上了,他那阳基本上是没多大用的,稍稍刺激便控制不住,既然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她要不嫌就随她去吧。
紧窄的只能容纳一手指的进入,广陵王不甘心的尝试着扩张这子。疼痛带来了一瞬间的清明,孔勉力将下从她的魔爪逃出,弯还挂着未完全脱下的亵,就要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被广陵王从腋下揽住一把捞了回来。
听见了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广陵王欢喜的猛亲他一口,背过窸窸窣窣了一阵,就听见一阵咔哒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她扣在了上。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仰着努力攫取空气,仿佛要溺亡的落水者般,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供他逃跑或是反抗了,这一瞬间他好像成了广陵王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上怀中人不时的战栗就更有趣了。广陵王把早就如一滩烂泥般任人蹂躏的夫子压回下,一手着肉一边上了,时不时动一下那半着吐水的阴,孔嘴里颠来倒去氓混账的几个词,把她念叨的愈发兴奋。
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到的好材,得手了果然好味,广得到,广满意。灵巧的手指上前胀的首,像个饱满等待采撷的果实,若是从里面沁出来,那该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
可哪个女子能接受这样的一,偏偏又是她。孔闭上眼,在脑中构想着可能,或许会恼怒的咒骂几句,然后像碰到什么污物一样愤然走开吧……呃!“殿下,殿下……住手啊啊……”
接着一个冰凉冷的东西抵上他松下来的口,不,但寒的怕人。孔想合上,却夹在了广陵王的腰上,这时才感到一些慌乱恐惧。等等,她要什么?这个妖孽!
孔仰起脖子艰难的抓住下的毯子,两无意识的在广陵王动作下张开了,灵巧的手指熟练玩弄着生涩的蜜,将这位古板严肃的夫子上面下面一起捣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