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感到痛苦,她何至于要如此羞辱自己?可隐秘的快感又源源不断从间,和不断被摩到的阴上传来,连与她小腹相贴的阴都在动作挤压间几高。
“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广陵王轻啄着他的脸,哄孩子一般哼着,下欢快的动作愈发激烈,“慢点……慢一点嗯啊……”广陵王松开他的手,二人在事间紧紧相拥,她发间柔和的气味灌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已经一绷紧到极致的神经。
那冰冷的玉势好像被他的的温热起来,细麻的快感自下一遍遍冲击着大脑,广陵王一遍遍碾压搓着那本就大的有些突兀的饱满粒,又凑过去将耕耘带出的热气在他脸上,压着嗓子逗他,“先生这样大的,难怪平日里要将衣服穿的层层叠叠遮羞。依我看不如为先生定制几件肚兜,着人悄悄地给你送过去,保证合舒坦。”
……氓!变态!没有礼法纲常的淫魔!孔脸涨的通红,偏偏又连骂人的力气也提不起,只能大张这任人弄这刚开苞的稚,的难堪。
偏不知那死物上了哪一,广陵王只感觉下人猛的哆嗦了一下,几乎让她没把握住,伴随着孔断断续续的呻,再反应过来时孔的淫已了她一。
“呀,先生的生的可真是绝品……明日定要让本王细细瞧瞧。”广陵王眸色一暗,知八成是碰到了阴里那感,想着素日端庄的北海相被她这样弄得抽泣淫叫,不由会出一些恶劣的快感,耸动腰肢再次进了起来。
“住手……”孔还记着广陵王一开始唬他的外面有人,压着声音叫的断断续续,若是广陵王此时点一个烛台瞧瞧,就会看到一个一脸淫色,涎水眼泪了一脸的夫,哪有半点得上夫子的名。
真是的,不知让他的学生看到他这副德行会是怎样,不过有其师必有其徒……广陵王想着。“下回夫子上课时,若下着我送的玉势,一定有趣儿极了。”那样的课堂她一定也很想参加。
不知二人交合了多久,第二日孔恍惚醒过来时仍觉得子酸的厉害,手臂几乎提不起来。腕子肩膀尽是被辖制把控出的淤青,牙印吻痕在脖颈和最为集中,那两颗粒几乎被破了,大了一倍有余。尤其是下边那……痛到不敢合,被人糟蹋蹂躏成这副样子,别说枉为人师了,连个人都没脸了。
孔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眼角下两行泪来,可叹他一生严于律己端方严苛,最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想着待恢复些力气就起来梳洗整衣,面的寻个法子自尽算了。
广陵王端着药盘进来时就是看到孔子半掩着,一脸悲壮的暗自垂泪,疯狂压制上扬的嘴角,走上前在床沿边坐下,柔声细语的询问要不要自己帮忙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