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的手背在后,死死攥住了你的衣摆,手背因用力而绷起条条肌腱。
啊,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李傕将军?你在吗?”有人掀帘而入,脚步声与常人略有些不同,“李傕将军……呃!”
想了想,你到底还是心了,推着张郃的肩让他转过去。
真是……磨人……
殿下,哈啊,殿下……
你取下挂在张郃腰间的双龙,一手帮他护着前面,一手拿着那物什在他的间来回磨蹭。
你:“……”
手下的阻力如弹十足的烂泥,又又韧,密密的压着,让你难以寸进。木上多余的顺着恰被撑到最大的口反复尝试着进出,底下那活物的颤抖和血脉心都传递到了你的掌心。
张郃着腰在你小腹上戳来戳去,像在戳你所剩不多的良心。
张郃终于忍不住了,微不可察的跟着假阳的摇晃细腰,想要把它吃下去。
你瞪他,他也看不见,难得固执的黏着你不放,见你一直没反应,张郃故技重施,拉着你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你一咬牙,狠狠的一口气按到底。
李
不确定那点水声有没有被后的李榷听到,张郃埋进你颈窝的脸,漉漉的,像是又哭了。
这样的速度,张郃的腰力完全可以承担,为了给你腾出些动作的空间,你出,张郃就往前收腰,你送入,张郃就背着手将你的按向自己,迎着你深入,直深入到木阳的另一按在你小腹,再顺其自然的随着你的动作向前。
假阳渐渐被浸,由干燥的死变成了你的延伸,比比划划,书不尽的暧昧辗转。
知他忍得辛苦,你安抚的啄吻他的长发,碎了的红色干花沾在你,如齿间刚刚见了血。
贾诩瞪大了一双鲜红色的眼睛:“榻底下为什么那么多人?”
欺负小孩不能太过分,你也并不打算为难他,凭着手上传来的弧度感,将之在了张郃的后口。
木坚,张郃的肉抵不过,每一次深入都似钝刀割肉劈开内里,漾开的却是酥麻无边的春意。
待张郃熬过了这一阵,你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抽插起来。缓慢是为了避免发出声音,不容拒绝,则是指张郃那高过后犹在不断紧缩的后。
木制品的温度与情动时的温相比未免太冷,张郃的腰腹僵成一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你在那一刹飞快的死死按住了眼,虎口用力收住棱底,才没让旁边一无所知的敌军大将徒遭荼毒。
张郃不再跟着跑了,而是抬起一条,往后勾着,搭在你小上,乖乖的等着你进来。
你从未想到过,在黑暗里全神贯注于手时,能感受到如此之多的信息。
初始张郃还以为你是在拒绝他,在你帮着他在狭窄空间里翻时,一滴豆大的眼泪啪嗒滴在你手上,然后背对着你一动不敢再动了。
这样的狼狈与失态让他愈加自惭形秽,无数自贬念不成字句的砸来,将这低贱又淫的高拉得长如万年。
你握着木的手着张郃的肉,他每生理的抽动一下,就会蹭过在意之人的指节。
你难免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的经历。那是跟着徐神行侠仗义的时候,你还年幼,力气不够扎不进去。长剑被你用成了钝刀铁杵,死命往坏人的膛里,磨得伤口碎碎的,无限延长了死者的痛苦。
真是从上到下啊。
小白鼬看不到人的脸色了,你只好换一种方式提醒他收敛。
你偏叼住他的耳廓,如在吻他耳畔盛开的花。
这孩子真是……你无奈,左手越过他的腰去,想要重新握住他前面,不料却碰到了一个冰凉而光的物。
张郃的子整个往上弹,无声仰起,贴着你的脸颊,反弓得像条脱水的鱼。
他是真的很想要。
你看不见张郃时隐时现的肌肉曲线,但隐约能感受到,这朵美丽的花,在为了你将自己的叶片扭作一条夜色下的缎子。
上下动,敷衍地等他恢复正常。
僵痛如枣,无法吞咽的口水从角下,不为人所知的望在黑暗里扎疯长。
徐神不忍直视,说:“小宝你干脆点,给人家个痛快噻。”
他扯了把贾诩的脚踝。贾诩艰难地躺下,挪进了榻下。
他前的还在你手里,被连带着猛然从你的黑色手套中挤过,千丝万缕的刮过感已极的。
李傕:“嘘!榻上那么尴尬没看见吗?到榻下等。”
至少……不能……连累殿下……
真溅到人家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张郃的嘴大张着,生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你了一把他的屁,沾了满手的黏。动作间,隐约还有一点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