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看来是有误会,本王尚未婚娶,从未想过儿女情长之事,更不可能会中意边的副官。”
要是在这个时候使用技能,不划算。世子愿意去救水镜先生,但也不至于盲目放弃自己的安危。袁基能够死而复生,化妖蛇,葛洪又刚好出现在这里,看来两人都沾了仙巫之事,鬼鬼祟祟的,其中必然有蹊跷。当年在隐鸢阁中,世子就隐约感觉到葛洪并非善茬,现在更是逐渐摘下友善前辈的面……必须步步为营。技能对世外之人不好用。至少在时间不够的情况下是如此。
“如此一来,哪怕有一天你回到过去,也只能天天坐在阳上过日子,非但对他们造不成威胁,也不会在乱世受太多的伤……只是一个被他们存放在广陵的淫娃,哪天他们想得到你,轻而易举,不过是探取物。”
葛洪捡起衣袍,随手披在伸手,拿绣带绑好。现在他未被布条包扎起来,白皙柔腻的半片和大都暴在外。要是旁人看见,多半会误以为他是歌楼里侍奉客人的美童。
葛洪伸出红,幸灾乐祸地了下。“莫怪小仙多嘴,殿下,你现在太让他们害怕了。”
“哎呀,殿下对他只是玩玩而已吗?那要是一条摇尾巴狗,殿下随手丢掉便是,那样一匹多年忍着不吃肉的大坏狼,殿下怎么能这样的负心人,放任威胁回归山林呢。”
“……”
想到这几天的经历,世子说不出话。说不出话她也想嘴,只是看葛洪的眼神,她知嘴没有用,只能忍了。
“殿下难不是想着总有一日能回到原来的时空吗?”
“……”世子哪里知。曾经她确实知一点,但随着技能效果消退,得到的知识已经在脑海里消失了,只剩下些许无法去辨识的模糊轮廓。
“你这孩子啧啧,莫要嫉妒前辈,那个副官虽然狠狠的弄了小仙,还带人穷凶恶极的追着小仙跑出八百里地,但其实他对小仙的美色不感兴趣,心里全然是你。”葛洪也天真地向着世子眨眼。
“葛洪前辈,你看我这个样子。”
“一个人去观天象,太过寂寞,对小孩子的大脑发育不好。小仙以为,殿下是有事情没想清楚,留在袁公子边多想几日便好。”
世子摊开双手。“整日被人下药,脑子都不清楚了,那样厉害的事情,很费脑子啊。本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你带本王去找个幽静的地方,独自安歇一阵子,让本王独自观看几日天象,应当就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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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难以为,袁基就不会是另一个傅?”葛洪轻笑一声。“蛇和狼,不过是阳外形有所区别,殿下再这样下去,多不过是能选择去吞哪一而已。”
葛洪眯起他像兔子一样猩红的眸子,仔细端详世子的脸庞片刻,他似是明白了什么,眸子闪过冷意,嘴角仍然挂着甜腻的笑容。
“想好了,就不要再继续岔开话题。”葛洪喝完碗中的酒,满意叹出一口气。“如何才能救镜子的事,当初你答应好的,快跟前辈说说罢。”
“那些习惯了揽权怙势的人啊,凡事多虑,他们可能不懂仙法秘术,可他们会去想,与其让自己的颅被你砍下来,抛在血海里丢掉,由着殿下你去投入更香年轻的群芳怀抱,还不如与你龙争虎斗,让你每日每夜如履薄冰,天天思春思淫那样想着他们,不敢有片刻掉以轻心……真是狡猾又痴情的美人儿。既然决意这样去,就不能让你有一丝息的机会。哪怕你不过是出脖子,他们就要让你成为被锁在床上的废人,最好神志不清,被灌着满肚子的毒。”
“……”
世子忍不住真的笑了。“前辈是说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吗?”
他坐回去继续喝酒,世子咬了咬嘴,然后耸了耸肩,活动手腕。“或许有人会打那样的如意算盘,可惜本王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他站起来,慢悠悠走到世子边,俯首贴耳:“殿下可要抓紧机会,以免为时过晚……蛇是会产卵的。”
副官风快活去了,玩得好大啊。还望前辈保重,切莫太过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