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着他,难得思路也算清晰。文书上的人受此案牵连,去留本是你一句话的裁定。你拍拍他的手臂,他倒是乖乖停下来了,只是低吻住你的后肩,在那伤疤轻轻吻。
你低去看,还没等你兴师问罪,他便重重了一记口,本就脆弱充血的阴又被他要命地弄,你弓着腰,被他轻轻啮在阴上的一口送上高。你仿佛感觉到那个孔在不受控制地出,溅在他下巴上。他没离开,口又被他的搅弄地啧啧作响。
文官们最后的意见不一,有人同意放逐此人,也有人反对。他们在屏风外请示你的意见,房间内一时鸦雀无声,他下不敢动作。
即便这样过一回,傅本不敢看你的眼睛,抱住你蹭了蹭你的肩膀,热气晕在你耳廓上,你听见他问:“有没有……好点?”
“他是在说这个。”傅提醒你。
他的手抖着,把你的手覆在自己的腰带上,热热的脸颊蹭了蹭你的脸,像小狗在讨饶。
文官在外面听得真切,皆以为你们两个在屏风里互不相容,吵得很凶。
“好点了……你脱什么子……”
靠在他怀里,下的衣摆掩盖着你们互相吞吃的罪行,若有旁人来看,也只能看到你们不过是亲密地坐在一起而已。他从后紧紧拥住你,下巴放在你肩窝上,手却拿起桌案上的文书,摆在你们两个的面前。
你拽了一下傅的腰带,示意他自己拆开暗扣。他顺着你,一点点解开腰带,子落地的时候,他抬起你的一条,下渐用了力气,入你的腔里。
“也帮我一下……求求你。”
你崩溃地勾住他前的系带,眼泪也从眼底不受控地冒出。他这才从你的衣摆里出来脑袋。傅的嘴和下巴被花泽地亮晶晶地,眼神也着一层水汽。隐忍的,憋闷的,怀藏在心口的,清醒时无法叙说的情感,尽数化作这梦境里缠绵又放浪的纠缠。他微热的手指了你眼角的泪痕,起拥住了你。
肉刃最终埋到最深的位置,翘起的端蹭着腔上熟悉的那感,他小幅度地动,一边还一本正经地端着文书给你看。
可房间内望过剩,他一边反驳你,一边还慢慢摇着你的腰肢,腔内满满涨涨地,快感一下漫过一下。
你被他磨得狠了,手压在他小臂上推拒,可止不住他的动作。你两条大张着搭在他的膝盖上,随着他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地。
“可是……咳,可是他烈难驯,时刻有背叛的风险。”傅反驳。
“那你、那你倒是停下来啊。”你带着哭腔,小声呵斥。
可这才是今日的第一份案件,离结束还遥遥无期,屏风前他们又开始继续讨论了起来。下的风浪还在继续。
只是这个动作使他入得艰难,他停了一下,把你抱起来,自己坐上春榻,你被摆弄成背对他的姿势,一点点吞入他的肉刃。
明明他是主动的那个,现在却羞得只敢埋在你颈肩之上。
得哭无泪。
他伸出一只手捂住你的嘴,防止你的叫声。
“……以上,如何理?此人穷凶极恶,我建议不要留在边,就借此事一并革除,如何?”他微微着,热息充斥耳廓,下的动作却没有随着他说话也慢下来。
“烈犬是难驯服,可总有他的价值。本王必须留下他。”你撂下话的
“依本王裁定,不如就留下他。这样的人,盟友尚有缓和的余地,若是他日投奔敌人,岂不是放虎归山?”
可公务总是要办的,你眼前全是被弄出来的泪花,哪看得清字。他就一手抱紧你,一手拿着文书,一句一句在你耳旁念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