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腔内不自觉地死死收紧,你听到他咬牙闷哼了一声。
“那把他远远调走,不要留在你边。烈犬齿利,我怕他误伤你。”
他被绞紧得掉下一滴热泪,你也没得到什么好,被他按在怀里到了,肉刃冠首在口外跃跃试。
“那便依殿下的意思,先不要打草惊蛇,留下他个清闲的工作。”为首的文官笔速飞快,很快引导着大家开始下一个公务案件的审理。
彼此竭尽全力忍住息与尖叫,斗嘴反驳后齿又交合在一,枪战,不过如此。
文官在外面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傅一手在前扣住你的肩膀,一手探到小腹按着肉里藏着的他的东西,或许是有了嘈杂声音的遮掩,他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小腹被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捻,贯穿腔的肉刃进出得更快了。
幸好没有人看见,屏风后本该对坐谈公事的二人,此刻正淫靡地吞吃着对方。
你的小勾缠着他的小,试图缓解那快侵吞意识的快感,却被最后一记凿穿了理智,口被撞地变形,他的肉刃无限撑开小,微微的痛意伴着灭的快感如期而至。
他的手掌隔着手套,又一次及时地紧紧捂住了你的嘴巴。心飞速颤动,快要出咙。你仰靠在他肩上,抖得不能自已。
花汩汩着,直直浇在上的滋味他也不好受,眼前青白一片的光景度过后,你又被他按在怀里了满满一肚子。
快感来得太强烈,傅在用全的力气遏制息,他像一个壳一样,全上下都笼罩住你,却埋在你的肩上发间,你听到他一边一边哼哼唧唧的哭腔,摸到他手指,被他一把攥住,十指紧扣。
“这么多,你还哭?”你着双,低声质问。
他缓了半天,还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梦里愈热便愈加持久,他轻轻咳了咳,说:“还没办完。”
这场梦还真是漫长啊,你靠在他上,看见窗外的日光亮得刺眼,喃喃:“你到底是办公事还是办我啊。”
傅犹豫了一下,胳膊环抱得紧紧的,像溺水之人抓到生机那样,“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哪样?在议事厅……唔。”他捂住你的嘴。“别……别说。”
“不想醒来,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低声自语。
他这样委屈地自白着,肉刃却再次起来,腔里满是和花汁,堵在里面,按一按小腹都汁水横。
“我不敢求什么结果了,我只想你快乐。”他又腰动起来,语气却低落地仿佛快要落下一场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