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抖得支撑不住,他就在你锁骨前横着一条胳膊支撑着你,你背后紧贴着他,温热的怀抱笼罩住你。
“那个新来的,你知他曾经的份……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到酸涩难当,腰酥蹆时,他停了下来。你听到他解下腰带,褪下子的衣料窸窣声。
小圈不住他的腰,被他一手托起一边弯,直直压到前,腰下被迫抬起,竟使他入到最深。口着肉刃的端,你终于有点慌张,推着他的肩膀。
“好,你试试看。”满不在乎的回答,一手攥住你两只胳膊另一手探下去,指碾着阴,力深一下浅一下,连都不能合拢。
你说不清在这持续的高中去了几次,直到一阵热涌入腔之中,你听见他毫不压抑的重重的息声。
每一下深入既痛又爽,肉刃的冠首偏离了一些,又在你内腔极其感的肉上,那里肉下仿佛藏着机关,以前他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能让你拱起腰肢,遑论现在用坚的肉刃无情地撞。
“到此为止了,回去吧。”你的声音有点冷。他佯装不闻,攀着你的肩膀继续亲吻着。
他散着发,骤然发难的时候发散落在你两侧,你从未见过他这样不顾一切的时候。你痛骂,威胁全无作用,他轻易地掀开你轻薄的中衣,掌心在腰间重重地摩挲。
就这样动了几下,你就掐着他的肩膀无力落在被褥上,深出一水来,被他的肉刃堵了回去。你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在抽送着,仍在高的花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连续的痉挛吃不住他再一次撞,他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以前他大多是停下来,默默等你缓过来再动作,可是眼下他的耐心全被磨灭光了。
又一滴泪落在你鼻尖,这次他却漠然地抬了抬你的腰,把下的全送入,最深被迫承受着碾弄,感觉到口好像被这剧烈的一击凿穿。你后背都拱起,看见他眼中隐忍的狠意。
傅在你耳边着气,那种竭力抑制的低声,还有细微的抽噎,他的眼泪自刚才开始就没断过,一颗一颗热泪砸在你脸上,你掉在嘴角的一点,尖又苦又涩。
没有回答他,你一一掰开他握在你肩上的手指,悬丝在最后一点羁绊被分开时彻底崩断。
的肉刃在口撞着挤着,腔艰难吞咽着他,连着你的咙都有种被满的错觉,你摇着说不行。
齿交合在一,分开片刻又迎上来,他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了下的蜜。彼此熟稔到他只是掌心磨蹭着阴,大掌包着口了,你下便出一点蜜。
片刻之后,在他将你的翻过去,按着你的腰再次入进中时,你终于有点后悔支走府兵的决定了。狼崽子装狗太久,你快忘了他的狼子本。
你循声看去,他的肉刃不知着探起来,他再次伏上来,肉刃开狭窄的肉,水泽丰沛黏黏糊糊地一阵响。按着你的腰,他入了个透。
借着月色,你看到他脸上蔓延开一片泪光,眼眸里还冒着泪珠。
可是他哭得越凶,下得就越狠。偏要你的在意,偏要你全的注视。你一旦转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傅就会急得扳过你的脸,穷追不舍地吻上去。肉刃毫不留情地凿进去,即便你才过一次。
你拽着他的发,向下扯了扯,他的脸贴着你的,呼都快同频。
“好……正好我伤口愈合得很快,你可以多剐几次……就用你送我的那把环首刀行刑,好吗?”他在你脸颊
你气得去踹他的胳膊,却被他挽住小,双压向两边。
轻轻亲你的脖子,嘴轻轻印在肤上,的,像小狗讨好地吻。
“还有你……落到我手里……我迟早将你活剐了……啊……”你抖着放狠话,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把他调走,行吗?”
“我明天就把你们这群里八华的混脑袋全拧下来!挂在广陵城墙上!”
他腰得很凶,像那种狼狗衔住猎物时紧紧不放,起胀的肉刃到最深,撞到最里的口毫无退缩的余地,击打在脆弱感的肉朵上。你本就被他得快要,此刻又被如此深刻的快感碾碎意识,口的蜜飞溅,小腹连着内腔一阵酸痉挛,你竟然就这样去了一次。
他的眸光暗下来,像雪光里初锋芒的冷刃。你熟悉他所有的样子,却罕见他藏在傅这躯壳下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