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回答。
“不好……那把刀太大了,剐起来不方便……”
他轻笑了一声,了鼻子,用脸蹭了蹭你,说:“那就换一把小一点的匕首送给我,到时候剐着顺手。”
有几次被他到脑袋差点撞上榻边的木雕,被他挽住手臂稳稳扯回。你也从不求饶,偏要和他拧着劲,到最后没了力气,伏在榻上被他弄得人都快昏。
总算以这样的姿势结束了,他抱着你面对面躺着。你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儿摸摸你的发,一会儿蹭蹭你的额,在他试探着亲上你的嘴时,你用力拍了一下他。
却听到他痛呼一声,委委屈屈地说:“唔……碰到伤口了,好痛。”
你睁开眼睛,看见月色下他一双眼睛如同秋夜平静的湖面,深幽望不见底,他蹙了蹙眉,仿佛印证他的确很痛似的。
你不记得线人有说过他遭受过刺杀啊?你狐疑地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耳朵才开始漫上血色,掩着衣襟,一副说还休的模样。
借着看伤口的借口,你的手从他锁骨向下摸,肌理紧实,肤细,朱栾香幽幽散发,衣襟里更。手指过他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
“是这里?”你恶意地按着那一点。
“不……不是。”
接着向下探,他忽然握住你的手,按着一肤上。“这里……”
你仔细摸了摸,分明一片平,连疤痕都摸不到。借着微弱的光细看,也只得见一淡得快看不见的伤疤。
“……骗子。”
虽是这样说,但你还是轻轻抚摸着那伤疤的位置。那是城门前他替挡刀那一次落下的,你亲眼见到过鲜血染透他的衣裳。
“还痛吗?”你问。
他摇,“有你在的话,就没那么痛了。”
你低下钻入他的衣襟,朱栾香乍然漫入口鼻,他在上面轻轻抽气。你的贴上那隐没的伤疤,亲了亲。
于是又顺理成章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质之一吗?”
傅有些赧然,低着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了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肉上,直进直出地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