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你虚着伏在他上方,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了。
“傅副官帮我研墨,水都省了。”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子,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你捂住他的眼睛,拉下侧巨大镜子上蒙着的布,他在黑暗
你未必有他能狠下心去磨上的感,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情有点凶,掌心按着你的肩,略有些强地扶着你向下坐。
他的吻也从脖子上向下,缠绵地吻你的心口。
肉捣出汁水,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傅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寻到那一点,屈着手指去,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抽离。
“你在我上……系了什么?”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出的骨绊着,金色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透出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眼,咬着牙说:“你这色……”
分开的时候,他气吁吁地问你。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就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子追着亲吻。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下你的腰。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口恰好卡在口上方,拇指陷进肉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下,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你沉向下坐了一点,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情。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下。
“唔”,你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弄地向上拱起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室内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几次提出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
你们还紧贴着,因动情而泛起微热,你尖划过他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意乱情迷的时候,傅是很好哄骗的。他眼睛着透着水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出无辜的神情。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出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傅摸了摸鼻子,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物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酸与麻交织浑然,感官上的极致出你眼角的泪水,下不绝地出蜜,口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傅把手指抽出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下的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内室,那里有一扇巨大的被布掩盖的镜子。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内室的矮案上。
你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铛,他挑了一下眉,“还玩?”
“可是这样一点点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物力?”傅犹自问你。
肉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感就能捻弄每一,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按着他的肩脱离肉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