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你亲了一口嘴，重获光明的时候，他被边巨大的铜镜吓了一。

        “怎么样，有人送我的用来整肃衣冠的铜镜，是不是清晰可鉴？”

        他下意识地去捂住你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你把他的手一点点扯开，发现傅也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铜镜。

        “傅，你睁睁眼睛嘛。”

        他连连摇，臂膀锁住你抱起来，脸埋在你颈侧的发间，发丝被他的吐息动，他说：“我不看，真的不看……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

        你捧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向镜子。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呼却乱了。

        “你不敢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怕明天，后天，以及我们一起在绣衣楼的日日夜夜，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镜子里的样子？就像这样，光着躯，毫无避忌地互相吞没？”

        他的睫在颤抖，如果不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怎么会羞于睁眼看一看男女相依交合的呢？

        “胆小鬼，你都不敢记住我。”

        你把他的发丝掖到耳后去，在的颠簸中这样打趣他。

        傅慢慢掀动睫，眼睛一点点睁开，再将你囫囵装进瞳孔里。看到镜子里你们搂抱的样子，他一瞬间忘记呼，腰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看见你跪在书案上，分开在他两侧，半掩住了交合的淫靡，只出了一角仍能看见他的肉刃被你的口吞入。

        汗一滴滴从他下颌上垂落，水迹在前落至小腹，又渐渐消隐了痕迹。他试图又动了一下，腰间刺眼的红绳上挂着的铃铛又不休不止地响动，下摄人的快快要炸开，偏偏铜镜里的画面又闯入他视线。他移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艳丽又放浪的一幕，手臂箍着你，恣肆地弄着肉。

        眼，耳，，每一感官都充斥着你的存在，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满了，他想再圆满，更圆满一些。于是肉刃送到深，得腔扩张，你连收缩都毫无力气，被迫被他张大。

        原来他弄到里面的时候，他自己会出这样的表情。傅还在看着那镜子，也透过这镜子，看到了平日不得见的自己的神情。兴奋的，痴妄的。

        眼尾暗红，眸色晦暗，那适合盯紧猎物的锋利眸光，却出脆弱的破绽，无法自抑地沉溺于情交错的囚井。

        他也看到了你的神情，这样堂而皇之地展给了镜子，他也捧住你的脸，凑上来亲了亲。不让你朝向镜子。

        你的手去撩拨铃铛，细细的红绳勒上他的肉，乍然在眼前活色生香。傅听见铃铛一声声急促，反过来按着你，腰间的速度快了许多。要比铃铛摇得还快似的，你被他这样的速度得快要高。

        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你没料到他的小动作。他只是拿起白日里你一直摇得那只铃铛，在你耳边晃了晃，此铃振响时，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恰好肉刃前端撞了一下口，你就这样抱着他着，浑抖着了。

        你靠在他怀里，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摇铃铛，你好像是报复我。”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