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球哪去了......哪去了......」素盏鸣弯着腰,在院里的草地里转来转去,猫咪也被他央求着去街边找。他最喜欢的那只球被他一用力扔出了院外,他趁着没人看着他悄悄溜出了大门。可是到都找不到,他不记得自己用了这么大力气啊?顺着墙素盏鸣弯着慢慢摸了过去,前面便是紧挨着的将军府。
「那倒不是。我观你家小主人......」后面就不再说了,又提了几句御台所也很关心他,家里的事不用担心。素盏鸣直到八岐大蛇走了还在想那后半句是什么,这人怎么回事,说话遮遮掩掩不似大丈夫作为,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梦里他出现在将军府,他长大后的形高大威猛,俯视八岐大蛇烛光下模糊的影子轻而易举,魁梧的膛可以让什么将军都依偎......醒来,素盏鸣觉着这是自己的目标。
素盏鸣当然也见过八岐大蛇的脸,他承认那确实是英俊非凡一张脸。他勉为其难地承认属于客观的,主观来说他一开始并没有很接受,这个将军给他的感觉像一条蛇,也像一团迷雾。他不喜欢不清晰的东西,但也不会厌恶,从小他就明白善恶并非分明,但八岐大蛇给他的印象过于随心所,善恶并不能作为他行事的标准,也就是说八岐大蛇表现的、面上的,仔细辨别仍半真半假。素盏鸣对他有别样的感情。八岐大蛇确实待他不错......
素盏鸣向前悄悄爬了爬,晶莹的小没有离开被褥,气犹在。他想看看那位大人的样子,却又破天荒地有个规矩的影子在他心中,认为他不应该如此唐突,自己应该是睡了的。夜色深晚,八岐大蛇也许理好了一天的事务才有空夜临隔府,来询问已经到了几天,仔细计较起来那还是有些怠慢了的新接来的小娘子。
呃
素盏鸣抱着猫咪睡下了,门口开了条小透风,猫咪在他怀里拱拱,睡意逐渐袭来。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门口有交谈声,有人在低声询问什么,整日在他边的侍从回答着,一特别的声线插入谈话,顺时气氛都安静了不少,连呼都要好好地被控制着迎合那位大人。伊从温的肚上了下来,不满地想要叫,看到素盏鸣起凝望着烛光映照着门外的一抹的影子和跪下的几位仆从,就又盘起自己的,睁着一只眼。
八岐大蛇长着一双好手,在屋上的视觉受到限制的时候,素盏鸣无法探,只能看到执茶的手,经常带着手套,上面还有几枚金色的圆戒指,形状简约,或许是太简约了,呆在那几手指上像打了个标记,让素盏鸣不合时宜地想到禁锢着囚犯一样的圆环,将这个人牢牢地捆在什么地方。
随着素盏鸣年岁进长,渐渐的,八岐大蛇就不来了,也许在商议是时候将素盏鸣这手山芋扔出去。素盏鸣的球也渐渐留下他最喜欢的一只,其他的被收进了库房里,有些破掉,被成了小人偶挂在廊下,素盏鸣喜欢看这些随风而动时候摇晃的小四肢,想在着话剧舞蹈。
天素盏鸣打开房门,伊扑进了他的怀抱。「伊!你怎么......」小猫哼了几声,似乎再回答,你说呢?谁还能在这里眼手通天。边的侍女掩嘴嬉笑,大人对你可真好啊!素盏鸣嘴巴被猫咪踩着,这位素未谋面的被家族长们痛批的人......他觉得倒也没那么差。
侍从们也是如此想的,有位嬷嬷拐歪抹角地想打探消息,外加提醒八岐大蛇,难是家里那几位有什么意见?素盏鸣听到了,莫名其妙的,又不是我上赶着要来的!一声呵笑让素盏鸣更撅起嘴巴,手轻轻拍了一下地板。八岐大蛇顿了顿,微不可见地侧了一下,素盏鸣紧张了起来,缩回被子里捞过猫咪装睡。
年月过去,已经四年春秋,这四年来八岐大蛇断断续续看过他不少次,大多时间是带着一堆的礼品、衣料、珍稀各地淘来的宝物,最多的还是小玩,球蹴鞠小风筝换了一个又一个。素盏鸣不能轻易见到八岐大蛇,不过他趴在屋见过他不少次了。白发的男人一开始只在庭外交代事务,放下行李,后来他也会进来喝几盏茶,真正和他家交起利益往来,即使这种场景不是两家所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