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甚至可以看清两条不厌其烦地来往,最后严丝合地汲取对方的味。本是时候安抚的吻,看起来八岐大蛇又来了兴致,在这位脾气不好的侧室上吃不够,颈后了几下,两个人又抱在一起,这次八岐大蛇坐在了藤椅上,背对着偷看的素盏鸣,将须佐之男翻了个个儿,也坐在他上。现在这样口贴着口的亲密姿势让蛇神很受用,在手下赤的背面摩挲。素盏鸣这时才看清这位侧室的和脸,心里小小惊呼了一下:这位大人和御台所长得十分相似,除了上的红色纹还有发间几缕红色的发丝外,可以算是亲兄弟了。他此时静静地低下亲吻他的夫君,双分开后拉出一抹银丝,被手抹去后,住了八岐大蛇递过来的手指,吐出来之后还是犹豫了一下,「这个姿势......哪有这样的,人家都是躺着的,我能坐在上面吗?」八岐大蛇说,「你逾矩的事还少吗?你忘了以前......」须佐之男双手捂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嘴巴,素盏鸣可以看到霞色慢慢展现在那位美艳的人的脸上,「闭嘴!」八岐大蛇唔唔唔控诉这也是逾矩。须佐之男鸭子坐在他上,勾着八岐大蛇几缕银发在他耳边蹭,小声说近些日子和御台所学习礼仪,也学习了这些事,这么的话......他的脸色骤变,向上伸起雪白的脖颈叫了出来,眼睛翻白,八岐大蛇趁他不注意直接进去弄。须佐之男说不出一句话来,藤椅可怜的四脚承受着两位激烈的活动。素盏鸣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得入迷了,须佐之男从一开始的不愿意不一会儿就迎合了起来,甚至动得起劲,修长的双支在两侧上下起伏着,脚趾蜷缩又努力展开。八岐大蛇就享受了起来,夸须佐之男厉害,又训斥着抽打面前的和,问他怎么不装了,还装什么清纯呢。须佐之男全都应下,只祈求八岐大蛇给予他更多,随着几次后,须佐之男面前的阴在八岐大蛇衣料的摩下了出来,冲在了他自己的脸上,随之双被紧紧搂住,藤椅被甩开劈裂在一旁,花架下影影绰绰的是两个人抵死缠绵的影,八岐大蛇站起来抱着须佐之男最后的冲刺,那狰狞吓得素盏鸣猛地闭上眼睛,耳边响起堪称凄厉的尖叫,「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啊——夫君我错了......哈啊、来了......」桌子下面都延伸出了一水渍,这位侧室上的纹路有多美,他的就有多美妙,让他盛不衰。
随着疯狂的抽插,八岐大蛇双手紧紧陷在那团雪白的肉中,进去了什么地方就不再动了,须佐之男口水兜不住,哭得眼泪都要成海了,哐一口咬住了他夫君的鼻梁,紧紧嘬住那奇异的金色,八岐大蛇眼前一黑,无奈地哄着,小幅度地轻轻插着,慢慢一些白色的从须佐之男的美里了出来,被他紧紧夹住,像是什么习惯。
二人云雨将歇,须佐之男好像才恢复理智,眼神逐渐清明,想撒却看到八岐大蛇鼻子上的深深牙印,忍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清脆的音铃声跟隔院落素盏鸣的声音十分相似,笑了他夫君的样子半天,八岐大蛇才夹住他的嘴巴,只让他的笑闷在咙里,「这还学规矩呢?我这就告诉御台所惩你诱惑主君。」素盏鸣作为旁人中的小孩子,都不认为八岐大蛇真的会惩罚他,言语中倒是爱十足。
在有人发现他之前,素盏鸣悄悄溜走了。
须佐之男察觉到夫君沉默了一瞬,跪坐着又是一副贤惠的模样,担心地问怎么了,我咬的疼了?我看看......八岐大蛇摇摇,突然问他,「你想不想要个球?」
素盏鸣回到家里,魂不守舍了几天,边的侍女都摸不着脑,怎么向来看不住的小大人突然这么安静,在屋里一呆就是一天,晚上对着也映在隔的月光看很久很久。
某日。
将军府别院传来久违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