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插进来。”他彻底放弃挣扎了,就这样吧,他们两个最好能在一个钟之内完事,德鲁恩的基础建设,税务厅的回复,巢都的规划...他记得大概一小时五十四分之后他还有个后勤会议要开。
他勉强撑起子,在光线下,那双琥珀鎏金的眸子依旧在朝向他,没有一刻移开过,和他相比莫塔里安上的衣饰堪称整洁,只不过常服的披风消失了,苔绿色上衣的领口微微有些凌乱而已,指尖探进口的时候他觉得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这种感觉,尤其是在――尤其是在莫塔里安面前,之前所有的想法统统都不见了,只有一种别样的羞耻和狼狈感。
他想起被他从决斗笼拖出来的伽罗不由得脑子一麻。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最后变成这样的起因只不过是他早点下班,而不是让一个因为易感期而就地发疯的暴躁莫塔里安把他一起拉入摸鱼的泥潭,其实这个泥潭他也不是不乐意,就是接手他们两个所有工作的伽罗可能会很有意见罢了。
“不够。”莫塔里安示意他放手,他自己的手指则抵在翕张的入口,略微弄了两下,就撑开之前被哈迪斯胡乱开扩到有些发的口往里探去,哈迪斯对此毫无准备,呼也瞬间压抑了起来,自己扩张和别人给他扩张完全是不同的两回事,这点他深有会,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失控,也更容易克制,克制什么,反应还是情感输出?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前一秒还在想的事情在后一秒上就消隐无踪,莫塔里安的手指在后搅动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他手指很长,指关节也更加分明,插进的腔,撑开紧窒的内,似乎在摸索着感点,他糙的指甲边缘在刮蹭到某个略微凸起的边缘时哈迪斯的几乎是猛地一颤,随即战栗地把重心靠在莫塔里安上,把额抵在他的肩闭上眼睛调整呼,现在他的姿势几乎是跨坐在莫塔里安上,
哈迪斯放弃了思考,但还是想到刚才莫塔里安好像说了什么,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草草在床单蹭干净沾满了前的手指。
“闭眼,莫塔里安。”他沙哑着嗓子出声,在对方有回应或者动作之前率先用手掌捂住了对方的眼睛,睫的感在他掌心发,仿佛用手掌拢住了一只正在煽翅的蝴蝶。唯独这个时候还算听话,哈迪斯想,不像前几天在床上使劲地折腾他,手指有些许粘稠的感,再往深他能感受到箍紧的肌肉环有些许的放松了,但是还不够,他又进去了第二手指,口和手指相碰的地方发出了一声轻微水声,带出更多,也许我只是个凡人,他想,改变了和官有什么用,他在内心依旧是一个凡人罢了。这分并不表现在意志上,而是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上,在预料之中的事件和挫折中他可以到完美到分毫不差地割裂这些东西,但是在寻常的好意和未曾认识的人的情绪接上他是弱的。
过量的投入可能会摧毁一切,而他排斥这种过量的情感。
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供求关系。
轻咬到颈窝,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在莫塔里安间要化的糖果, 对方对这抹信息素所导致的甜味珍惜异常,甚至舍不得把他吞进去,时萦绕在鼻端的晨雾的气味更重了,他轻着,几乎能嗅到那里面的水汽,哈迪斯有点发抖,但是和莫塔里安支撑着他的手臂很好缓解了这种望,他深一口气,强迫自己去想办公桌上摊开的、那些无人理的公文,然后推了推莫塔里安,示意换个姿势,他得扩张了。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他和莫塔里安爱到底是图谋上的快乐还是情感上的依赖呢?倘若一个都没有,他们大概率是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的,第三手指插入的时候他感觉入口的肉已经完全能包容异物的存在了,他的呼也逐渐开始急促,说话的尾音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有点发抖。
“很难受吗?”莫塔里安突然开口,他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哈迪斯的手腕内侧,摩挲着那里一旧疤痕,那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旧日遗赠,哪怕完改造手术之后这种疤痕都不会轻易消去,哈迪斯不想分辨这到底是一种另类的安抚还是仅仅是因为渴求安抚的气味――但是按照常理,只有omega的气味能安抚Alpha,而他是一个beta,不是于哪种方面他都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个地方适,而且很奇怪的是,莫塔里安的信息素对他也有类似的安抚作用,他曾经感受到过,一般状态下的莫塔里安的气味所带来的感受就像是一种特质的睡眠雾,能够让他在紧张状态下松懈下来,那种感觉其实不坏,如果不是因为过高强度的工作,他甚至有时候想在莫塔里安批文件的时候靠在他边打个盹,他记得有一次在莫塔里安边抱着镰刀睡着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