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妥协。现在留给他的理智堪比破损的刀刃一样岌岌可危,他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居然是感谢改造手术,不然他必不可能在这种一边被亲的窒息一边承受着濒死快感的折磨下逃脱,后里的鞭挞还在继续,被信息素掩盖的一种长久失去睡眠的困意在此刻悄无声息地冒,他无故觉得一阵疲惫,上的有,但是心灵上的似乎更甚。但这个时候展现这种情绪似乎是件相当败兴的事,无论是从床事还是从不想承认被按在床上高了两次都有。
他应该先关上灯的,但是黑暗对他们改造后的双眼没有半分用途,所以他的先于意志一步出了反应,他用手背掩住眼睛,拒绝去看莫塔里安,可惜其他的分表现出来并不是这样的,因为他握着他的手去碰他自己已经又起来的抵在小腹上的,他几乎是嘶了一声,与之回应的除了的更深更的后还有顺着动的手指,前已经沾了满手,莫塔里安拢起手指,指腹蹭着薄而的黏,然后再顺着蜿蜒而下弄着袋,滋滋的水声在他耳边响起。
然后死亡之主略微带着点笑意的轻佻声音传来:“别挡着眼睛,看着我,哈迪斯。”
他开始并不想听从,但是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要命,前一小一小地从细里吐出,磨蹭着莫塔里安的掌心,不知是想逃避还是想往他手里送的更深,哈迪斯感觉自己已经离疯不远了,要是这个世界也有名为三魂七魄的东西可能他的已经飞走了一大半,他甚至不敢叫的太大声,只敢嘶哑着嗓子压低息成气音,不然原住所在的走廊里闹鬼的传说明天早上就会传开,最后他只能挪开手臂,刚刚被信息素所安抚的情绪已经被搅的乱七八糟,他挑衅一样地看向莫塔里安,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赢了一样的得逞反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心满意足地继续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上发力。前面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被绞干的抹布,全上下再也榨不出一丁点水分,后既疼又爽,摩得几近麻木。
“嗯…不行,撑满了…太满了…”
他高的时候后夹的太紧,前后一起的刺激也太过了,莫塔里安抵着前列出来的时候他几乎是在痉挛,阴卡着腔成结,白浊填满了那腔隙,吻把尖叫和呜咽压回了,只留下肤上抓挠的红痕,企图用这种方式逃离那种将人迫到极限的痛苦和爽快,前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长到这个岁数他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的高,的灯光好像碎成了万花筒般的千万片,像镜子一样从无数的角度最后都转向莫塔里安,他的眼睛犹如亮的铜,一眨不眨将现在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睫,哈迪斯晕转向,他的睫是银白色的,阴影避开了他那苍白的颧骨,有一种不为他所知的情感在这张面孔上盘旋着,某种尚未被战争和绝望彻底摧毁的东西停驻其上,而他不知这是什么,他也不能去感知,他不能感知情感,他只能掠夺,只摧毁。
他会将这最后剩下的东西从莫塔里安上夺走吗?
我会毁了他吗?
甚至在光亮主动从他眼中撤去,熄灭,黑暗再次将他包围之后,那种表情所展出的辉光依然驻留在哈迪斯眼中。
他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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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压着我,莫塔里安,虽然我压塌过床但这并不是你认为你没我重的理由。”
成结的时间比哈迪斯预想的时间要长,他们还保持着上下交叠的姿势,肤和肤相贴在一起,一边平复着呼和心一边享受着高的余韵,他感觉自己两边的大脑好像都化成了浆糊,只能感受到一种堪称可怕的困意和疲惫感。而莫塔里安看上去很满意现在这种气氛,什么,你问他从哪看出来的,从他没有立回呛这个行为就可以看出来了。
他伸手往后去捞莫塔里安的枕,准备先躺平一会,“还有一个小时要开后勤会议,我睡一会,到时候我要是还没醒叫我一下。”折腾了这么一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现在真恨不得一觉睡到40K或者直接一步到位醒过来就能喝上手办王的宅快乐水,谢天谢地,莫塔里安没和上次一样说着并不是你十六个小时不工作的理由,不然哈迪斯真的会狂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