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缚着shenti的绳索被一点点解开,散落的红色棉麻绳堆叠在shen下,又被彩拾起,不紧不慢地卷起收好,放回托盘当中。
pi肤min感到了几乎恐怖的地步,哪怕是解开绳索时轻微的摩ca都带来好像电liu一样的刺激。
夏油杰克制地chuan息着,眼尾都泛着煽情的红色。
他仍然跪着,双手和shenti的束缚被解开,让他多少放松了一些,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怜悯。
并不喜欢在室内穿鞋,星名彩早就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赤luo着双足踩在ruan绵绵的地毯上。
顺着骨节分明的脚踝往上看,是线条优美的小tui。白皙而柔nen,好像轻轻一nie就会留下痕迹一般的肌肤,被掩藏在层层叠叠的、nong1绿的裙摆之中了。
足尖点点shen前的位置,同时扯了扯项圈上的牵引绳,彩扬起下巴示意。夏油杰咬着口枷,只能发出甜腻又可怜的呜呜声,在原地停顿了几秒后,才艰难地调整了姿势,夹紧了ti内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地爬下展示架,挪到了指定的位置。
夏油杰爬行的姿态勉强算的上优雅,为了防止动作过大按摩棒掉出来,他的动作很慢,又不得不绷紧tunbu和大tui的肌肉,颇有些扭nie的模样,但、很听话。
太过顺从了。
彩漫不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决定在这方面暂时放他一ma――之后总有能教导的时候。
“呼、呼……”
夏油杰chuan着气,间或从hou咙里难耐地发出一点han糊的呻yin。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就感觉整个人就好像烧起来一样散发着异样的热度,呼出的热气几乎要将自己都灼伤似的。
遍布着勒痕的赤luoxiong膛还残留着刚刚顺着下巴淌下的唾ye,随着呼xi一起一伏,xiong前的铃铛细碎的响着。
没有被关闭的按摩棒在后庭翻搅着,持续地发出让人羞赧的嗡嗡声,黑色的狐尾垂在夏油杰gu间,一晃一晃地蹭过他shi淋淋的下shen。
“跪好,人趴下去,屁gu抬高。”
冰冷的鞭子被放了下来,扫过他的shenti,从后颈一路下hua,扫过tun肌,一点一点地帮助他调整姿势。
然后,一只脚抬起,踩在他的后脑上,用力地按了下去。
夏油杰被迫将一侧的脸紧贴地面,mao绒的地垫弄得他有些发yang,然后就是裙摆hua过脸颊时的柔ruanchu2感,和动作间带起的甜蜜香气。
这让他感到放松――和一种献祭般的安全感。
“不用报数,可以发出声音,但不许躲。”星名彩平稳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
她抬手,纤细到让人担心会一折就断的手腕微微翻转,黑白pei色的长鞭划破空气,发出凌厉的一声。
“――啪!”
彩并没有手ruan的意思,正相反,在这种时候,她一向下手很重,并不会考虑承受一方的忍耐力,而是直到自己满意为止才会停下。
她的动作很jing1巧,没有一点累赘和多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场只有一位观众的演出了。只是手腕轻轻一动,长鞭就好像灵蛇一般在空气中舞动,落点jing1准,在夏油杰的背上落下充满凌nue美感的鞭痕。
“呃……哈啊。”
脚下的shenti在不住颤抖着,肌肉都绷紧了,与手拍不同,长鞭所带来的疼痛更加尖锐,也更难以忍受,但在这种疼痛之中,又有一种被掌控、被guan教的安心感。
这就是为什么有一些人会对nue恋上瘾――将一切都交付出去,什么都不用guan、什么都不用担心,只需要感受由主人带来的疼痛与安抚。
彩听到夏油杰痛苦的闷哼,还有一点不太明显的,带着yu望的呻yin――按摩棒并没有停下,反而一直维持着高频的震动,毫不留情地折磨着柔ruan的后xue,从ti内压榨出源源不断的yeti。
痛苦的气味、情yu、和爱yu,混杂在一起,像是微苦的巧克力在she2尖慢慢rong化那样,让人感到心情愉快。彩微笑着,眯起眼睛,白色的睫mao在眼角洒落一片nong1密的阴影,瞳孔中liu淌着奇异的色彩。
“啪!”
教导还在继续。
黑白的长鞭在空气中只留下一dao模糊不清的残影,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夏油杰的背上,添上了又一dao新鲜的痕迹。
星名彩在心里记着数,又换了一个位置,站到夏油杰的shen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地抬起手腕。
重重地抽上tunbu的鞭子落点正是按摩棒的genbu,将那gen本就进的很深的daoju更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