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落在感的腰。
“你又把我的地毯弄脏了,杰君。”
――没有被手堵住的阴,在长鞭落下的同时,终于被允许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白色的浊粘连着落到白色的地毯上,留下的痕迹。
她浅浅地叹了口气,用足尖踢了踢夏油杰的阴,“真是下的孩子。”
一下又一下的,好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奖励,按摩棒被推到的深,着感点转动着。
夏油杰着气,脸颊都被自己下的口水和额角鼻尖溢出的细汗蹭了,下的地毯当然也不能幸免,的感让人不快。
她感叹着,伸出手解开扣在夏油杰脑后的扣,将口枷从他嘴里取了出来。手指顺着嘴的隙插进高热的口腔,好像检查小狗牙齿一样撬开他的嘴巴,抚摸着感的上颚,勾起漉漉又无力的交缠。
“我在这里呢。”她好脾气地回应着。
这疼痛与夏油杰曾经受过的伤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下传来的快感就像把他撕裂成两半。大脑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同时理两种信号,疼痛与快感混杂成一团浆糊,将他整个人都弄得晕晕乎乎的,无意识地试图攥住地毯上的绒。
原本塌下去的腰背在这样的快感下不由自主地弓起,轻微摇晃起来。
有点羞耻……这样思考着的夏油杰,鼻尖漉漉的,脸颊泛起红色。
“真是可怜呀。”
“腰塌下去,屁翘起来。”彩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柔情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手上的动作。
从墨绿色的裙摆下蔓延伸出的手好像永远没有尽,让人无法想象其究竟是怎样隐藏在单薄的布料之下。
彩也顺势走到他面前,抱着膝盖蹲了下来。
被迫毫无保留地向有好感的女展示,让从某种意义上颇为保守的夏油杰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大,然而手的力显然是不容置疑的。
“啪!”
夏油杰被手控制着翻过,仰面躺在柔的地毯上,双大大的分开,被压到两侧,呈M字打开。
然而说话的时候,她分明是一副眉眼弯弯、嘴角带笑的愉快模样。
彩将裙摆垫在下,拿着还在运作之中的摄像机,几乎是贴着脸拍摄着他此时的情态,跪在了夏油杰两之间。
大概是过于剧烈的疼痛反而让人难以出有效的反应,夏油杰死死咬着嘴里的质口枷,半晌才艰难地从咙里挤出痛苦的声音,又被口腔中的异物堵住,只能听到糊的呜咽。
不自觉地发出弱的声音,夏油杰伏在地上,顺着长鞭的力向前晃动。
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口水的小孩似的……这样的情况多少让人感到羞耻,但现下的情况让他无力思考太多。
下一秒,或许是神太过紧绷之下失了过多力,夏油杰的再也维持不住俯趴着跪住的姿态,无力地下来。
“但是,还没有允许你休息哦,杰君。”
“哈、哈啊……”
下一鞭,对准的是男上最脆弱的分――即使如此,彩也用了与刚才一般无二的力。
而冰冷的感拉回了夏油杰的神志,他舐着口中作乱的手指,用稍尖的虎牙轻轻磨蹭着星名彩指尖柔的肌肤,声音低哑,“……彩小姐。”
“呃……啊、哈啊……”夏油杰息着发出甜腻的呻,眼睛半闭,因为脱力有些摇晃,水分的大量失使他的嗓音也变得沙哑,透着疲惫。
“一副累到不行的模样了呢。”
即使如此……也没有一点想要躲闪的意思,反而像是对着主人出了柔腹的大狗一样,毫无防备的、信赖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了对方手上。甚至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彩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着看他。
……后的按摩棒,被慢慢了出去,被摩的发红发的肉尤为不满足似的,依依不舍的挽留着。黑色的手,正一点一点顺着脚踝到小,向上蜿蜒。
他又深又重地着气,轻微的、条件反一般地颤抖着,直到彩将手抚上他的才慢慢平静下来。
弓起的脊背与赤的和大都已经交错着布满小指细的鞭痕,与方才的勒痕一起,构成了一副色情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