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耀，但不只是王耀，他的后还跟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员。官员高鼻深目，带着厚的斯拉夫血统，不知为何我看见他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所以我是俄罗斯的国家意识？”

        王耀离开了会客室，我想拉住他，但德米特里阻止了我，

传来了敲门声，我赶紧将口中的波珠吞下，说了声:“请进。”

        没等王耀引见，后的斯拉夫人就越俎代庖向我伸出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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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俄罗斯，一直都是俄罗斯意识。”

        德米特里耐心的告诉我国家意识和国家的关系，直到现在我才知我那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是独属于国家意识的特征。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俄罗斯的内政关我什么事？

        目前看来，托里斯有最大嫌疑，但他这么的动机又是什么。

        如果我真的是俄罗斯的国家意识，那么显然，现在我失忆的原因已经找到了。

        “是的，我们一直在寻找您，已经整整三十年了。”

        “布拉金斯基先生，请您尽快启程回到莫斯科，国家现在需要您。”

        莫斯科有问题，绝对不能回去。

        眼前的德米特里一味强调让我前往莫斯科，但他并不关心我失踪的三十年经历了什么，甚至没有表示对我目前情况的担忧。他或许觉得他隐藏的很好，但我仍然能从他的语言读出他对我的轻蔑不屑。

        “布拉金斯基先生，或许您现在不记得了，我是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利连科，三十年前曾担任过您的勤务兵。”

        “那您认识苏联意识吗？”

        “苏联意识？我从来没听说过。苏联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意识。”

        基尔伯特，想到这个名字我的嘴里就一阵苦涩。他是我醒来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有过实质关系的男友。他明显是政府的工作人员，可他从未对我透漏过我的份和过去。

        一阵尴尬的沉默蔓延在小小的会客室。德米特里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但他很快调整态度，用带着些许戏谑的语气开口，

        看啊，这狡猾的政客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很显然整个俄罗斯都在抹杀苏联意识的存在。我曾在图书馆看过那些语焉不详的历史书，无数矛盾重重前言不搭后语的结论与评价笼罩在苏联七十六年的历史上空。

        抛开他们，我还有一件更需要关心的事，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失去意识被装进箱子中，是谁敢在俄罗斯本土对我下手。

        这句话很有意思，一个消失了整整三十年失去所有记忆毫无实权的意识能什么，更何况如果我真的对他们那么重要，为什么他们没在我进入境内的第一时间找到我，要知最先找到我的人可是基尔伯特，他可没告诉过我的份。

        他是我的敌人，还是我的朋友？还有娜塔莉亚和托里斯，他们默许了基尔伯特的隐瞒，他们又在一切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布拉金斯基先生，接下来的谈话将涉及我国内政，王先生离开是因为他们国家的外交政策。”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唯一能确认的是他肯定对我说谎了。这没有证据，只是一种直觉。

        “那我三十年前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