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浸透了的樱桃。
吕布垂眼看着醉倒在桌案上的广陵王,伸手拍了拍她红透的脸。
他曾在雒阳的酒宴上见过那种稀罕的果子[注],殷红yu滴,酸甜可口,像她一样一等一的jiao气,用牙齿略微施力即可刺破果pi,汁ye横liu。
她也可以被咬破吗?
她醉酒后的pi肤好薄――
贴近了似乎能看到bo动的血guan。
吕布饶有兴致地俯shen贴近,长指沿着她颈bu若隐若现的血guan勾绘,然后缓缓抚上她的脸。
她饮惯了雒阳ruan绵绵的御酒,羌酒xing烈,一盏就足以让她醉倒。
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饮下了一壶羌酒。
就因为一句他漫不经心的话。
“想要我入绣衣楼?哼……把这壶酒喝了,我考虑考虑。”
漏dong百出的话语,戏谑十足的语气。
但她还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杯盏。
军帐内烛火幽微,但是这一刻,吕布觉得她的眼瞳亮如星子。她因为羌酒辛辣而呛咳的样子也让他兴味盎然,不自觉多饮了几杯。
她果然如他预料一般,片刻后连撑着shenti都十分勉强。但她还是努力仰tou着看他:“绣衣楼若得吕将军助力,必将如鱼得水。还望将军莫要食言,不然……”
话音未尽,她倒在了酒案上。
吕布剑眉微微挑起,放下了手中的酒盏。
不是没想过自己对她是什么感受。
看到她往日那副亲王zuo派,他总是牙yang。但若说是恨得牙yang,却也不尽然,更多的是想看她还能掀起多少风浪。
也不是没为她随手chu1理过几桩麻烦――
他看上的人怎么能死在无名小卒手里。
此刻她醉酒后的肌肤chui弹可破,面han绯色,像是一颗鲜妍动人的樱桃……
那种令他牙yang的感觉又来了。
吕布从来不会克制自己的yu望,于是他真的咬了下去。
捧着她无力支撑的脸,恶狠狠地咬上殷红yu滴的chun。
她的chunban很快就被他的恶劣行径磨破,直到鲜血浸run了两人交接的chun齿,他才缓缓地tian了tian她的伤口,像是餍足的野兽一样把she2喂进她似乎在抗议的嘴里,亲吻缠绵。
快感,满足感。
爱yu,占有yu。
放任shenti被繁杂的感觉席卷,吕布一边深入yun吻一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哼笑。
哈,实在是……太合他的胃口了。
……
张辽掀开营帐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醉酒的人丝毫没有感知气氛的能力,在两人剑ba弩张之际,她迷迷糊糊痛呼出声。
“好疼……叔叔……饶了我吧……”
“啧。”
被她小猫一样的求饶弄得无心较量,张辽反手收了剑,质问吕布,“吕奉先,她在喊谁?你离得近,应该听到了。”
吕布慢条斯理地支起shen,恢复了慵懒的模样。
“没听清,应当是在喊我。”
本就怒火中烧的张辽低哼一声,快步上前,拍掉吕布在她shen上liu连的手,“没听清你哪来的自信?我听到她喊叔叔了,她平时也这么喊你?”
吕布垂眸沉思。
“中郎将。”
这是她调侃他的时候。
“吕将军。”
这是她谈正事的时候。
“吕奉先!”
这是她生气的时候。
“混dan!!”
这……大概是她情动的时候?
不行,还不够,一定要让她喊一次叔叔才行。
吕布这样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行了,有什么好吵的,你来不就想带走她吗,带走就是了。”
似乎对吕布的让步感到意外,张辽眉心蹙起,弯腰把她抱了满怀,“哼,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醉酒后的她浑shen无力,ruanruan的像一只小狐狸一样窝在张辽怀里。张辽目色略微柔和下来,但在看清她被蹂躏得颇有些可怜的chunban时,忍不住回shen对着吕布发火。
“吕奉先,你□□是狗吗?!你看看你给人家小姑娘咬成什么样了?”
吕布满不在乎地低tou挨骂,见她的酒盏里还有些许余酒,伸手拿起酒盏把玩,指尖在留有酒渍的chun印上摩挲。
张辽被他闷tou挨骂的样子弄得更加恼火,但怀里的她似乎觉察到了空气中的杀气,不安地动了动。于是他略哼一声,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居高临下地指使吕布:“外面冷,她会着凉。吕奉先,把你的披风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