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吕布的眼尾染上笑意,视线落在张辽怀里的广陵王shen上,戏谑地问:
“连着的?”
……
没想到会在自己的营帐里遇到吕布,张辽扬起眉,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了些,不答反问:
“吕奉先,跑到我营帐里喝酒,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人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慢条斯理地回应dao:“礼尚往来,本来想坏你的好事,结果没想到你们在路上就干起来了,让我好等。”
张辽正yu开口,可疑的水ye却从他怀中的广陵王衣摆之下hua落,在地毯上洇出鲜明的水花。
嗤笑一声,吕布的视线落在那滩水渍之上,“你就这样跟人聊天?”
不满地咋she2,张辽握着她的长tui往外抽shen。
广陵王已经在酒意作用下几yu沉睡,他ting翘的肉棒与她契合异常,即使未有动作,也生出一gu饱胀的满足感。此刻被他抽离的动作惊醒,xue肉xi裹,温热缠绵地han住他min感的肉冠。
猝不及防被绞得一阵酥麻,张辽轻嘶一声,窄腰下意识地向上ding撞,重新没入温热的xue腔。
似乎没料到两人就在自己面前自顾自地zuo起来,吕布面色微滞,随即兴致盎然地抬tou满饮了一口羌酒,恶趣味地问:“有那么好cao1吗?”
“吕奉先你少□□当着孩子的面说浑话。”张辽额角青jin迸起,咬牙从她shiruan的小xue中抽shen出来,轻缓地把一脸迷茫的她放在床榻之上,安抚xing地拍了拍,然后转tou质问:
“你究竟来zuo什么的?!”
“加入你们啊。”丝毫不掩觊觎之意,星目微移,吕布看向床榻之上那个昏昏yu睡的shen影。
深感话不投机,张辽冷哼一声,长剑出鞘,直冲吕布而去。那人并未携带常用的画戟,他也不过想让对方知难而退,但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抬起酒壶格挡,利刃到chu1,酒壶几乎都被削去了半边。
玉ye横liu,酒香四溢。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平息了。
作为在场唯一酒醉的人,广陵王躲闪不及,溅出的酒ye沿着她的脖颈hua落,在锁骨chu1莹莹汇集成一汪清潭。
“唔……?”
濡shi感迫使她支起shen。
于是那令张辽和吕布又爱又恨的酒ye随着动作hua落,没入她xiong口的衣襟之内。在两人火热的视线里,她的双手自然地捧住xiong前的ruan团,企图阻止为shenti带来异样的酒ye。
“捉住你了。”
她低声呢喃,lou出平日难得一见的jiao酣颜色。
因为常年裹xiong,那对nai团柔ruan异常,此刻被shenti的主人毫不顾忌地rou成服贴的形状,指尖几乎都要陷入其中。
“啧……”张辽立刻意识到那滩酒ye正满盈于她的xiongru之间,于是艰难地移开视线,转shen寻找ca拭的ruan布。
然而他刚转过shen——
“捧好。”
吕布恶劣的命令声传来。
“放肆!”虽然喝醉了,她还是下意识地反驳他命令式的语气,“本王捧得好好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质疑本王……唔!”
显然很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感觉,吕布嗤笑出声,手腕一沉,酒ye尽皆倾泻而出。
“那就一滴都别给我漏出来啊,广陵王。”
……
尽guan已经在这一段糟糕的对话中设想到了可能出现的场景,但当张辽转过shen时,还是被面前活色生香的画面震撼到了。
莹run的酒ye如雨,又如瀑,落在她的shenti上,发出淫靡又细小的水声。
bu分酒ye被衣物xi收,以骇人的速度向下延展,描摹出她shenti的曲线。内里的中衣已经几近透明,因为shirun而ting立的ru尖也一览无余。
更多的yeti,则落在她的shen上。
淅淅、沥沥——
兴致盎然的吕布把角度把握得极好,酒ye淋下的速度刚好够她反应过来。于是她像一只不服输的小兽一般昂着脑袋,眼神没有丝毫羞怯,反而闪烁着战意;偏偏动作又极尽旖旎,翘tun弯腰,捧xiong而立,像是不可玷污的神像,又像是羌族传说里蛊惑人心的妖魅。
张辽也有了片刻愣神,随即低声喝止:“住手,吕奉先,你在对孩子zuo什么混账事!”
他的声音喑哑得过分,刚才就未曾尽兴的那chu1更是ying得发痛,发丝末尾更是有隐忍的汗滴gun落。
吕布意味不明地笑了,不知是在笑张辽的话,还是在笑他。
“哈……她是自愿的。你在怕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骤然倾斜手腕,直接把面前聚jing1会神的少女浇了个透。
广陵王和张辽一时都未料到吕布的动作,但张辽毕竟比酒醉的人反应速度快上许多,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摇晃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