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好快乐……心口微微发热,饱胀的情绪是望也是欢愉,像全爬满蚂蚁一样噬心的。
“嬢嬢……”他急切的钻入广陵王怀中,紊乱的气息叫他的话也断断续续:“我最喜欢……嬢嬢了。”
在去广陵王府的路上,刘辩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怎么……回事?”
“嬢嬢我有点难受。”他全都趴在床上,胀的地方在广陵王间磨蹭,急于宣。
吻毕,刘辩冷静了许多,但还是生气,气闷地问:“他碰了你哪里?除了这里,肚子也碰了?嘴巴呢?”他手往下,“还有呢?这里碰了吗?”
广陵王拍了他一下,“不许咬。”
点心碎口感细腻,一抿就化,张鲁把肚子上的吃完,还意犹未尽地用尖牙咬了两口,看起来真的很想啃啃广陵王。
“嬢嬢,爹爹,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广陵王无语地看着张鲁把自己衣服扒开,把碎的糕点撒在她上,然后一点点伸出干净。被吃过的地方留下水迹,凉凉的,激的她汗都立起来了。只是她本不敢反抗,说一句“不行”就会换来半天的哭闹,她也不能真把人打一顿。
“准备什么热水,”他不爽极了,“你被别的男人弄脏了,只有我才能把你洗干净。”
府里一切正常,他寻到广陵王的房间去,门外的女官告诉他张鲁也在里面。
“广陵王!他还敢弄在你这里!”同是男人,他最知这是什么了,甚至他也干过,“这个逆子,我要去杀了他!”
刘辩脸色涨红,莫名有种背着广陵王偷情的感觉,他咬牙,“这个臭小子,在干什么混账事!”
“你们在干什么?!”后传来暴怒的声音,刘辩掐着张鲁的脖子,把人拖到地上。广陵王半敞着衣服躺在床中央,雪白的双上全是指痕和红印子。
小孩子说话就是字面意思。
“你给我!”刘辩提着他的衣服把人扔出去了,然后反锁了门。
“哼!又不是我弄疼的。”刘辩仍不能消气,去她的脸,埋首于肩颈用力啃咬,又去摸她平坦柔的小腹,“这是什么?!”手指上沾了粘腻的。
“……哈。”广陵王不知怎么说,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你发蹭到我了,好。”
“广陵王!我不!他把你弄脏了,我要帮你洗干净!”
广陵王搂住他的肩膀,微微坐起,贴上去吻住他。
“广陵王!你怎么能让他这么对你!你是我的!”刘辩气的发丝都要竖起来了,要不是广陵王拦着,他恨不得踹两脚张鲁。
广陵王倒是飞快掩住衣服,不自然地咳了几声,很有被捉的自觉:“你回来了啊。”
“没碰没碰,他什么都不懂,能干什么坏事。”广陵王勾着他的脖
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撕开了,刘辩犹嫌不够,把剩下的也剥光了,只出粉白的躯。
他促车快点,早点把人扔远了才好。
他不满地抓握住满是红痕的双,妄图在斑驳的指印上盖上自己的痕迹。广陵王被他的大力疼了,拦着不让他上手,“刘辩,别呀,疼。”
刘辩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狠狠咬牙,压抑着情绪让女官退下了。他轻轻推开门,来不及听房内的动静,先一步把门关上了。
——
广陵王糊弄他:“没事,忍忍就好了。”
“他来多久了?”女官说:“有些时辰了,可能陪着殿下睡着了吧。”
的被到手里的时候,广陵王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张鲁哭的凶,好像真的很担心自己要坏掉了,只能认命帮他安抚望。
转过屏风,只一眼就看见了床上交叠的影。
即使手指上带着薄茧,张鲁也感觉柔极了,那么的手指握着他的东西动,再加上似有若无的撩拨,失控的情占据上风,张鲁把手覆在广陵王的手上,牵引着她点燃了这把火。
折回去,看见广陵王已经穿好了衣服,还很奇怪地问他:“怎么把门关上了?不是要准备热水吗?”
张鲁懵懵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茫然地喊:“爹爹?”
“好好好,洗洗洗。别气了啊,乖。”广陵王熟练顺。
张鲁将信将疑,可怜兮兮的解开衣服掏出那东西,“它变了!还变了?嬢嬢快帮我啊!哇呜呜——嬢嬢我好难受!”
“哎哎!别跟孩子计较!而且这事是我的错,他一个孩子懂什么。”
刘辩大脑空白了一瞬,广陵王把伸进来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回抱住她,吻的越深越重,像是要把不满全都发出来。广陵王几乎不过气来,想要离开却被压着不许,只能尽数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