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杨雪淮说,你这次的太过了,若再错什么事,你边会有凌雪阁的眼线。”陆贝扬声音微颤,仿佛真的在关心杨允安危。她总是不吝于以最坏的心思揣测别人,所以总打心底认为陆贝扬平日只是会拿人取乐,大概不会真的关心自己。
杨允面上浮着一片红晕,压抑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声音。“你,你什么?”
“谁教你说这种话。”
陆贝扬冷不叮在杨云耳边轻吻,她耳垂曾打过耳眼,只是长时间不曾佩耳饰已经重新堵上了,新长出来的粉肉比别感,这明教弟子很早就发现朝杨允耳边呼气她能起一疙瘩,颤打得停不下,耳廓是全红的。温热的口腔自然比呼出的气息更容易刺激那片感的粉肉,光是着,女子就扭着躲闪挣扎。
“总觉得是你将我师兄叫走的,他啰嗦起来我也很烦。”
杨允抬脚踹了一记这氓猫肩胛,没使劲,反被人捉住了赤足。到这时陆贝扬这西域人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沉默地抚摸。他的手掌很热,温也总是很高,烘得气氛暧昧。
这话说的极尽暧昧,杨允推了一把这男人的脸,“这是什么惩罚?”
不等陆贝扬回话,他长臂一伸将人揽在怀中横抱而起。杨允并不觉得意外,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这样,只不过不是横抱,而是正面拥抱时将她甩了一圈落地。
他动手动脚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每次都是点到即止,这次他张口人耳垂,已经是超过了。这样推推打打对陆贝扬造不成什么伤害,他也不反驳,迈步走向卧室。
“……怎么,你的官话退步了这么多?开始说胡话了。”杨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抬眼不看,耳边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好奇望了一眼,陆贝扬不解上衣,只是解了腰封,他们西域的衣服更好脱一些,松松垮垮地出神奕奕的阳。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胡人说话大,他平日里才不是这种口音。
看什么?荒唐事太多了,杨允红着脸想下床,却被面前氓压在床榻上,哪儿也去不了,只可惜她的琴还放在外厅,
“阿允要把岔开,我要看。”
“我想和你交媾。”
“我想和你交媾,宝贝。”
波斯那边的画本有这种场景,但到底杨允是纯汉人,在书院学的是儒学,很难接受这样亲密的举动。不过随着相时间更久,再是难以习惯也会习惯了,这次她没有挣扎。
“罚一下阿允,不然不长记。”
杨允失力坐倒在书桌前,要是往日,师兄定是不见面不罢休,会狠狠斥责自己冲动的行为,今日他不在,至少是免了一顿痛批。
他不答,就跪在杨允面前,下鼓着一个明显的小山,撑起前衣摆。杨允心下诽谤,伸脚不客气地踩了一把,那东西不应声下去,几乎要贴到女子脚心散发热气。
“你进我房间甚?”
杨允用脚尖轻轻点了点这又黑又丑的东西,蹭了满脚,不想陆贝扬还算是老实,竟真只是着巨随意杨允玩去。蹭了半天,杨允才发觉自己事荒唐,将脚收回来。
“哦?罚我,是什么惩罚,抄书?还是……唔!”
“所以杨雪淮说要罚你!”陆贝扬的大脸猛地凑过来,将杨允吓了一。
“是,我理解……改名换姓是为了有朝一日复仇,而不是随意宣。”
面了,想来本是过来见一面谈谈天,谁想杨允的文章就这么铺在书桌上不加掩饰,气的他烧了文书。
他的东西不似长相那样白净,又硕又丑陋的一,得不到满足上下抖动着,水,整只漉漉的。仿佛已经在子里憋了很久,急切想寻觅个温的地方蹭蹭。
忽而男子俯在杨允脚背一吻,手握得很牢,杨允想缩却被桎梏,由着男人亲吻脚背。赤足私密,本不该让不是夫君的男子看去,可现下杨允却不那么抗拒。
“什么?”被放到床上杨允觉得哪里不对,陆贝扬正替她将鞋子取下,温热手掌轻轻摩挲女子纤细的脚踝,这已然不是哪里不对了——这很不对。
“……多谢。”
“谢什么?”陆贝扬见人不再表现得那样锐利,蹭到她边去,杨允总觉得他像猫,脚步没有声音,眼睛还是翠绿色的,该黏人的时候声音夹的很甜,不理人的时候怎么叫也找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