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熙被人推搡着按在shen后的墙上时,脑子还有点恍惚。他刚刚结束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演奏会,沉浸式的表演和情感投入让他有些疲惫。在告别了热情的乐迷们后,李希熙便离开了,他想要独自一人走走。但此时他却被一位陌生的异国男人困在这里。日耳曼人的shen形高大,也许是临时起意,也可能尾随了他许久,在李希熙经过无人的小巷时突然将他推进黑暗里,轻轻松松地便压制住了李希熙一切挣扎的举动,侵略xing极强地解开李希熙shen上厚重的羽绒服。对方像是正在拆开期待已久的一份礼物那般迫不期待,lou出李希熙裹在里tou那瘦削的躯ti。
3月的德国还不算nuan和,李希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感受着作恶的男人有些cu暴地把手探进他的衣领里,毫无章法地rounie着李希熙算得上是丰满的ru肉,引出他几声稀碎的chuan息。
原来是劫色来了。钢琴家挣扎无果,终于判断出了对方的真实目的。
十八岁时的李希熙或许还会因为自己双xing的躯ti和天生过于淫dang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愧,但如今也早已在一次次迫不得已,或是半推半就的献shen中逐渐麻木起来。像是zuo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那样,现在的他会和各种各样的男人zuo爱,来获取shen心上暂时无可替代的快感。用李希熙的话来说,不谈感情,只是各取所需。即便这使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人尽可夫的dang妇。
为了全shen心投入到这场演奏会中,李希熙选择了暂时的禁yu,如今首场巡演圆满结束,放纵一下自己的yu望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这场原本该是单方面的强jian,随着李希熙莫名的pei合而变成了一场合jian。李希熙非常顺从地抓着对方的手,抚上自己因为情yu而ting立的ru尖。这让施暴者反倒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李希熙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抬起眸打量起面前的男人。一位年轻的日耳曼人,金发碧眼,如镜面般的瞳孔里倒映着李希熙乖顺的模样。饱受了几年非议的钢琴家容貌依旧昳丽,眉眼间因磨难而平添了几分圣母般的慈悲——这让男人突然有了一种在亵渎神像的错觉,他不由得紧张起来。而此时这位慈悲的圣母正衣领大敞着,用那双已经饱透了情yu的下垂眼看着他,恬不知耻地将她那双在名贵琴键上起舞的手熟稔地解开男人的pi带。
感受到对方的讶异,李希熙轻笑着掌握起这场xing事的主动权。他像是一个以shen作则的合格教师那样引导着自己的学生。“继续吧。”作为年长一方的李希熙居高临下地命令着,感受着对方有些迟疑的动作。“其实不必用这种方法,今晚如果你不跟过来,我也会找人解决的。”男人的xingqi被李希熙握在手里爱抚着,这使对方不由得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李希熙终于听见这个年轻人开了口,一口标准liu利的德语。好在李希熙早年曾在德国汉诺威留学过一段时间,想要zuo到简单的交liu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刚刚,也在听您的演奏会。在那个时候,我就ying了。您坐在那儿时候,真的很美。我很后悔没有献一束花给您。”
“所以你就跟上来想要强jian我?”李希熙笑得很灿烂,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或者我现在报警把你抓起来?”
年轻的日耳曼人耳垂有些通红,他把自己的tou深埋在李希熙的脖颈间,用那颗略有些尖锐的虎牙企图在钢琴家细nen的pi肤上留下一些痕迹,半响后才有些自暴自弃地开了口。
“因为我感觉您可能不会拒绝我。”
李希熙听闻挑了挑眉。“为什么?”
“因为母亲。我认为您很像一位母亲。妈妈总是会包容我的一切。事实证明您也确实没有拒绝我。”
对方的这番回答实在是出乎意料,李希熙想起一些过往。那些有关于他shenti的秘密,他shenti最深chu1的qi官曾经也孕育过不该存在的生命,但也从未诞生过。那些还未成形的东西伴随着鲜血和剧痛离开他的shenti时,李希熙也会在灵魂出走中思考起他是否能够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他从来都没得选。如今却有人说他像极了一位母亲,这倒是非常新鲜的一件事。
李希熙早已被磨去了年少时的羞怯,感受到对方的xingqi已经彻底bo起时,他便适时地松开了手,将主动权重新交回了男人的手中。对方正用不知是惊讶还是惊喜的目光注视着李希熙的shen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手指探进了李希熙双tui间那条本不应该存在的肉feng,那里早已shirun不堪,xue口chu1泛着淫靡的水光,伴随着男人手指的扩张而兴奋地翕张着。
李希熙低chuan着凑近金发男人的耳边,纯洁而不容侵犯的圣母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