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年轻人又忍不住喊了一声,mommy。
祂也会这样喊自己mommy吗?
李希熙终于疲惫地闭上眼,无人察觉的一滴眼泪自他的眼角落,消失在他柔的发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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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尺寸惊人的进入狭小的女时,李希熙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痛。年轻的日耳曼人虔诚地吻上李希熙额前汗的长卷发,吻过他的眼睫,鼻尖,最后停留在李希熙饱满的双上,试图分散着他的注意力。待李希熙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许久未曾容纳的内重新食髓知味地附在男人的阴上主动邀请时,对方强有力的双臂便自他的膝盖弯下穿过,强势地抱起了钢琴家细长的,将李希熙完全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将他彻底稳住之后便开始一抛一撞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危险,完全失去的重心的人无法闭合双,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在内进出的,因着重力的原因而进得更深。李希熙克制不住的呻被对方的吻封闭着,只能被动地张开着自己的阴,任由对方肆意索取,双手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脖颈,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李希熙的女因此而咬得更紧,这极大地取悦了正在动作的男人。那被重力加速了的冲撞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内里,狠狠地碾过最深的感点。年轻人终于尝够了李希熙的双,转向下一个将要被蹂躏的目标。他的缓缓地在李希熙立的尖上打着旋,最终不容分说地起来。李希熙被快感迫得仰起雪白的颈子,终于被放开的齿间出一声声淫的媚叫。对方毫无章法的,似乎真的要从他因双的缘故而过分隆起的脯里,出独属于母亲的汁来。快感迷离间李希熙似乎还听到了对方喃喃地喊着mommy,他还来不及出声抗议,那深凿在他内的便在一次冲后不容分说地到了李希熙感的口上,在一阵阵的刺激下,口不由自主得发着抖起了男人的阴,不过几下就失守般地出水来。意识到自己找对了地方的年轻人,像是得到了老师夸奖那般,更加殷勤地服侍着他觊觎已久的肉。
如果自己十八岁时的那个孩子没有掉,也该是这个年纪了吧。
李希熙听见了。
Mommy。这的确是他发自内心的呼唤,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
这个称呼实在是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中。但不知怎么,他就是觉得这个词无比的适合李希熙。李希熙自己也许并不清楚,在他的上的确是有着一种像是母亲般的柔和与坚韧,在他经历了诸多的磨难后,这样的气质愈加沉淀起来,为他渡上的却是有如圣母般的辉光。
在即将陷入昏睡之前,李希熙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一些奇怪的想法无法克制地先于睡意萌生了起来。
你说我像一个母亲,那你试试看,能不能让我一个真正的母亲。
李希熙连息声都被撞得破碎,对方毫无章法的抽插原始得犹如野兽般的交合,却总是能够狠狠地蹭过他最无法承受的那个点,而自己像一个被完全掌控的爱娃娃一般被对方肆意地抓举着玩弄,只能为了维持平衡而拼命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才高过的又一次被勾起了新的情。自己的尖被对方的发红而生疼,对方却仍然不愿意放过他,直到把他的肉也咬得通红,满意地听着李希熙承受不住的啜泣才吻上他的。男人几乎使出了浑的解数来讨好着李希熙,他贪婪地呼着李希熙上独特的香气,陡然间生出的几分亵渎圣母亦或是乱的罪恶感,却使他更加兴奋起来。李希熙一声高过一声的呻更是绝佳的化剂,在钢琴家再一次因为无法承载过量的快感而时,男人也在最后几记深中,将自己感的嵌进李希熙的口里,感受着被榨出的快感,像是要回归到母亲的子里那样,恨不得全进入到李希熙的最深,最终将那些浊白的全都封锁在腔之中。早已失神的李希熙因着被内的快感再一次哽咽着迎来了一次干高。
上了淫,此时正犹如伊甸园盘踞在苹果树上的那条毒蛇一般,用难以抗拒的语言引诱着偷食禁果的人类。
李希熙实在太累了,演奏会原本就消耗了他太多的力,如今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事,他直接放弃了动弹,彻底把自己交给了这个一边想要喊他mommy却又要跟他爱的年轻人。这位矛盾的年轻人抱着他,打量着几乎要睡过去的李希熙,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像极了温顺的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