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疲惫地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他在我这里没有谈条件的权利,他能的只有被动地接受我给的一切。我对他的乖觉十分满意,但我心里也有着几分奇异的感觉。我为什么想要让李希熙嫁给我呢?这种冲动最近尤为强烈,或许这只是因为我想要彻底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把他永远捆在我的边――猎人不会承认自己爱上了猎物。
这场婚礼布置得很盛大,却也衬得格外的冷清。来客只是与我私交甚好的一些朋友和长辈。李希熙穿着洁白的婚纱,微风起他的纱,像是一个正在挣扎着离而出的魂魄。李希熙不再复从前的灵动和活跃,几年里遭遇的变故和圈养让这只小兔子变得有些害怕人群,他缄默着,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在婚宴上我坐在李希熙的旁,他的一切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就这么在桌下将手探进了他的裙摆,果然在他的口摸到了一手春水,小兔子因为害怕而条件反般的分着淫。阴被我在手里摩挲,手指向着口里探进去。李希熙紧咬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变得更加感,却还要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表情,忍耐着从女里传来的被抠挖的快感。温热的淫水洒在我的手上时,我终于满意地撤了出来。李希熙今天化了很漂亮的妆,于是粉底便很好地掩饰了他面色的红。待到来宾终于散去时,我便一把抱起李希熙朝着房间内走去。
自从进了房门后,李希熙上就冷了脸。他穿着婚纱的样子真的像个高贵圣洁的神女,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模样。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有的只是冷冽和淡漠。我突然间不知从何生出几分害怕,但也只不过是一瞬。李希熙大抵是知了我从未想过要放他走,只是他还是想要向我求证。我却自以为胜券在握地要击碎他眼里的最后一丝期望,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在我囚笼里的猎物一次次地生出想要逃离的情绪。
我背对着李希熙,开始解我的领带。我看不到后李希熙的神情,嘴上却依旧不停的,残忍地告诉他:李希熙,你已经嫁给我了,你还要想着离开吗?其实我本就不想要孩子,你就算把它生下来,我也会选择送走。你也不要再想着你那个什么钢琴梦了,我只不过施加了点手段,你就成为了一颗弃子。除了我的边,你去哪都没有用,你觉得他们真的需要――
我还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我的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的冰凉,鲜血在一瞬间涌而出。我捂着脖子错愕地回过,看着李希熙原本洁白无瑕的婚纱,沾满了暗红的颜色,裙摆上绽开血色的花,脖子上莹的珍珠项链也被染成了憔怆的红。李希熙苍白而致的脸颊上飞溅上几滴血珠,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那大概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可惜我已无暇去顾及和欣赏。他那双本是用来敲击琴键的手,套着纯白的丝手套,此时正握着他不知何时从餐桌上藏下来的锋利餐刀,鲜血从他的手里缓缓地滴落下来。
我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失血失温使我的生命力迅速地逝着,我倒在地上企图睁大眼睛,想要把李希熙此刻的模样记在我的脑海里。神女像沾满了我这个罪人的血,衬得李希熙也如同从地狱里归来的艳鬼。我在此刻才终于明白,温良的兔子其实从未被我驯服过,他只是一直在静静地隐忍着。